,緩緩流淌穿城而過,河水波光粼粼,映照著兩岸的建築,一定美極了……”
其實我好想漫步在河畔,感受著微風拂面,沉浸在那如詩如畫的景色中。但是我也只能無奈地對她說:“現在是冬天,我們以後來俄羅斯的機會很多,你可以選擇夏季,溫度比較宜人,會比較適合漫步與細細品味……”
童蕾點著頭,眼中滿是期待。
這幾天的行程雖然都是坐躺為主,行走都很少,但卻猶如一場漫長而疲憊的馬拉松,將我的精力消耗殆盡,精神更是疲憊不堪。一得空閒,我便滿心渴望著能好好睡上一番,可腦袋剛沾上枕頭,無論我怎樣努力,都難以入眠。
那天我靠在童蕾的身旁,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舒適與溫馨,迷迷糊糊間,身子一歪,倒在了童蕾的大腿上。迷亂中,我與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些,可睡意卻依舊在徘徊。
就在這時,夢境的旋渦陡然將我捲入。我瞧見一個女人,身形隱匿在昏暗的陰影裡,手中緊握著一把匕首,泛著森冷的寒光。她的動作機械而詭異,一點點地,竟在割斷那些人的舌頭。鮮血飛濺,刺鼻的血腥氣似乎穿透夢境,直往我鼻腔裡鑽。
“你是誰?”我驚恐地大喊,聲音在這死寂的夢境裡迴盪。
她緩緩轉過頭,動作遲緩得如同電影裡的慢鏡頭。手中的匕首還滴著血,上衣早已被血浸透,臉上也是血跡斑斑,宛如從地獄爬出的修羅。見此情景,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彷彿要衝破胸膛。
“我現在是誰,並不重要,你認識的那個人已經死了,以後忘了這個名字吧。至於為什麼這麼做,需要我說得那麼明白嗎?我和你一樣,都在默默地保護著他們……”
她的聲音彷彿從九幽地獄傳來,冰冷而空洞。
“你到底是誰?你都幹了什麼!……你是誰!你是誰!”
我在夢中嘶吼著,恐懼如洶湧的潮水將我徹底淹沒。
就在這時,童蕾焦急的呼喊聲彷彿穿透重重迷霧,將我從噩夢中拉扯出來。“小郎,做噩夢了吧!剛剛好嚇人的。”
她一邊輕聲安慰,一邊用手溫柔地替我擦去頭上豆大的汗珠。 我猛地回過神,身子癱軟地靠在椅背上,眼神還帶著幾分迷茫,彷彿還深陷在那可怕的夢境之中無法自拔。此刻,腎上腺素急劇飆升,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脖子和額頭的汗水如小溪般流淌,心跳依舊快得如同擂鼓。
聽到我的呼喊,莫克羅夫迅速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神色警惕,目光如鷹般掃視一圈後,詢問發生了何事。得知我只是做了噩夢,他緊繃的神情稍緩,隨即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個精緻的鐵盒。他悠然地開啟鐵盒,從中掏出一根雪茄,微笑著遞給我:“緊張的時候,吸上一口,可以讓自己安靜下來!”
我下意識地擺了擺手,聲音還有些虛弱:“謝謝,我不會抽菸!”
“沒關係,boss,吸一口吐出來就可以!”莫克羅夫依舊笑著,向上挑了挑下巴,示意我接著,他手裡拿著雪茄,眼神裡透著關切與堅持。
莫克羅夫的愛好並不多,抽雪茄或許是其中最為人所知的一項。他身上總是隨身攜帶著幾根雪茄,彷彿那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我曾好奇地問他為何如此鍾愛雪茄,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透著一絲懷舊:“這樣比較帥氣,少年時代就很羨慕抽雪茄的大佬,騎著一輛哈雷摩托的感覺。”
“你喜歡侉子嗎?哦,當然,這對你們來說又是個新的詞彙。其實就是烏拉爾m-72型摩托,我們的侉子就是仿造它的。”
莫克羅夫興奮地點了點頭:“先生,這車我開過!”
原來,莫克羅夫也曾有過一輛摩托車,那是一輛自己改裝的二手哈雷摩托,黑色的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