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平白無故來林昌的,我總覺得他出現在這兒肯定有什麼目的,你們可得多留意著點兒。”
倪警官神情一凜,鄭重地點點頭:“明白了,我心中有數。”
說完這些,倪警官便主動起身,送我們出了招待所。一路上,他還不忘再次叮囑我們要注意安全。
回去的路上,我都沒有說話,童蕾看上去心事重重。整個車廂裡,除了車子行駛時發出的輕微聲響,就只剩下一片寂靜了,大家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緒當中,彷彿連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日子一天天過去,後來偶然間聽倪大海警官說起那個案子的些許情況,這案子從始至終都是疑點重重,彷彿被一層又一層迷霧給籠罩著,讓人摸不著頭腦。 原本想著能從過往的那些所謂的“事實”和“假想”裡找出些破綻,嘗試去推翻它們,從而挖掘出案件的真相,可實際操作起來,才發現這難度超乎想象。原因就是那些關鍵的當事人,像寧懷遠、黃瑛、黃浩,他們都已經不在人世了。 尤其是黃瑛案的那四個被告,狀況更是棘手。他們處於一種特殊的狀態,不能看、不能言、不能寫,就好像和外界徹底斷了聯絡一樣,根本沒辦法從他們這兒獲取到有用的線索。如此一來,整個案子就如同陷入了死衚衕,找不到突破口,就像一樁無頭案似的,只能那麼懸在那兒,毫無進展。
警方為了能讓案子有所轉機,也是想盡了辦法,把當年寧懷遠案中還在服刑的人員又重新審問了一遍,期望能從他們嘴裡撬出些新的資訊來。可結果卻令人失望,那些服刑人員翻來覆去說的還是之前的那些話,並沒有提供更多有價值的內容。照這樣的情況來看,這案子怕是在短時間之內,很難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了,只能繼續擱置著,等待著某個契機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