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四毛笑道:“面子是別人給的嗎?自己有沒有面兒,沒點數嗎?這可不是河澗呀,出門在外,都省點事吧!”
孬孩兒只是看了看四毛的體格,卻不知道他的身手,他用手狠狠拍在了四毛的肩部上:“這位哥,我是沒面子,但是虎爺的面子,你們也不給嘛!”
我補了一句:“虎爺來了,自然給,但是你這算怎麼回事,以後見到了虎爺,這話你當他面再說一遍,我算你有種!”
四毛趁機抓住了孬孩的手,輕輕這麼一扭一別,給他來了個反擒拿:“你算什麼東西!別拿什麼虎爺嚇唬我,什麼虎爺虎爺,你一個王小虎的手下,敢在我面前撒潑!”
孬孩兒幹不過四毛,不僅不求饒,還嘴硬:“你敢直呼虎爺的名諱,你是不要命了嗎?”
孬孩兒一施眼色,一眾手下便將我們團團圍住,此時四毛很鎮定地說:“我看你們都不要命了,是嗎?”
四毛給我了我一個眼神,我將童蕾拉至身後,此時,我發覺孬孩兒似乎在腰間摸著什麼。
就在那一瞬間,氣氛陡然緊張到了極點。孬孩滿臉猙獰,正欲從腰間抽出匕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兇狠與決絕,彷彿下一秒就要展開一場血腥的殺戮。四毛恐怕要吃虧,然而,我豈能坐視不理,在他匕首還未完全掏出之際,我瞅準時機,猛地一個箭步上前,一記正蹬直直地踹向他的胸口。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孬孩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不受控制地向後飛出去兩三米,重重地摔在地上,人仰馬翻,狼狽不堪。
他的那些手下見狀,瞬間反應過來,一個個如惡狼般嗷嗷叫著,紛紛從腰間或身上的隱蔽之處掏出明晃晃的刀具,那閃爍的寒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眨眼間,他們便將我們三人團團圍住,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一場激烈的衝突似乎已在所難免。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直默默站在我身旁的四毛,突然眼神變得犀利無比,原本有些憨厚的面容此刻也充滿了冷峻與堅毅。只見他迅速地從腰間拔出兩把蝴蝶刀,那動作快如閃電,一氣呵成。他雙手熟練地反手持刀,微微下蹲,身體緊繃,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緊接著,他便開始舞動起手中的雙刀,那兩把蝴蝶刀在他的手中彷彿有了生命一般,上下翻飛,左右穿梭,舞出一道道眼花繚亂的光影,讓人目不暇接。四毛的這一舉動,不僅暫時震懾住了那些圍上來的眾人,也為我們在這危急時刻增添了一份反抗的底氣與勇氣,讓我有時間迅速開啟了雙手中的甩棍,畢竟菲律賓的雙棍一直是我的比較擅長的冷兵器之一。
我微微側身,壓低聲音,一臉嚴肅地對童蕾說道:“童蕾,你聽好了,一旦等會兒真打起來了,你啥都別管,馬上找機會跑,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就這幾個小嘍囉,我和四毛還真沒放在眼裡,對付他們不在話下。
童蕾聽了我的話,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擔憂,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她知道此刻不是爭論的時候,情況危急,只能按我說的辦。 那些手持刀具的傢伙們一個個虎視眈眈,嘴裡還不時地叫嚷著些狠話,可我和四毛絲毫沒有畏懼之色,眼神堅定地與他們對峙著。
畢竟我們都是師出名門,平時最擅長的是就是實戰,四毛又是虞家的貼身保鏢之一,論功夫在師兄弟中可叫一個了得。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關鍵時刻,廚房那扇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從裡面大步流星地走出來一名膀大腰圓的廚師。只見他身材魁梧,穿著一身有些油漬的白色廚師服,頭上戴著個瓜皮帽,手裡還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剁骨刀,他滿臉的怒氣,一邊走一邊大聲吼道:“你們要打出去打,誰敢在我飯店犯渾,我就剁了他!”
那聲音中氣十足,如洪鐘大呂一般在火鍋店內迴盪,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原本緊張到極點的氣氛,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