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夫戲說道:“陳墨先生,我出生在西伯利亞,說不定我們的祖先是一波人!”
“如果你祖先不是那裡的原住民,這倒是真有可能,不過我的祖先並不在西伯利亞!”
“為何這麼肯定呢?”尤什科夫追問道。
“這個很容易解釋,蒙古西征打敗庫什魯克的軍隊,重建喀拉汗國,蒙古人搶奪波斯美人也是重要目的,所以我的母系血統應該屬於波斯。按照分封制來說,而西伯利亞那是蒙古邊族的汗國,自然不是一系的,遠古時叫斡羅思,也盛產美人,你是東征後裔的可能性更大。尤什科夫先生,我們其實都是蒙古侵略者留下的異族後代。”
尤什科夫大笑道:“陳墨先生,這是我聽過的最有意思的民族分解,但又非常有意思!”
一路上,奎木狼開車,童蕾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我和尤什科夫坐在了後排,他緩緩將手伸進包中,掏出一個精緻的木匣遞給了我,他示意我開啟它。我開啟後,見裡面有一枚亮閃閃的銀幣,的確,我並不認識它,於是將它遞給了前排的童蕾。
她仔細端詳後,大驚失色:“這難道就是康斯坦丁盧布?!”
“好眼力,不過這僅僅是仿品,是一枚珍貴的紀念品!”
“那麼,尤什科夫先生,您是從哪裡獲得它的?”
“這是我的一位朋友製作的,雖然是紀念品,但是與真的康斯坦丁盧布一樣,也只有幾枚,所以非常有價值!”
童蕾點了點頭:“的確,普通人見到一次都很難,就像阿城一錢,能有幸看到一枚紀念品,已經十分有趣和榮幸了。”
童蕾說完,便關上了木匣,恭敬地遞給了尤什科夫,而他卻擺了擺手,連忙說道:“請收下它吧,尊敬的女士!”
童蕾非常詫異,看了看尤什科夫,又看了看我,我又接著問道:“尤什科夫先生,何故如此,這太貴重了!”
尤什科夫笑著說:“聽說陳墨先生,周遊各地,一直在到處收集古幣,如果與他做生意,沒有比一塊古幣更好的見面禮了!”
其實我的確有這個習慣,因為曾經答應過童蕾,所以之後便有了替她收集各種古幣的習慣。
童蕾表示非常感謝,欣喜不已。一旁的奎木狼便問起了關於康斯坦丁盧布的來歷,童蕾和他詳細介紹了起來。
在錢幣收藏這方藏龍臥虎的江湖裡,有個 “狠角色” 不得不提,那就是康斯坦丁盧布樣幣。這玩意兒為啥能在一眾錢幣裡 “稱王稱霸”,讓藏家們擠破腦袋都想收入囊中呢?說到底,就倆字 —— 稀缺。它可不是大街上隨處可見、用來買白菜的流通幣,而是相當於錢幣界的 “概念車”,只造了那麼寥寥幾枚,壓根就沒量產,更別提流行開來了。
話說 1825 年,那可真是俄國曆史的一個 “多事之秋”。沙皇亞歷山大一世,這位曾經風光無限、在帝國權力巔峰發號施令的主兒,居然一病不起,直接 “領了盒飯”。這下倒好,留下個大難題:皇位咋整?他膝下沒個一兒半女,按規矩,這皇位就得輪到他弟弟康斯坦丁來坐。這就好比一場大戲,主角突然退場,配角匆忙頂上。
聖彼得堡鑄幣廠呢,在這節骨眼上被委以重任 —— 趕緊造康斯坦丁盧布樣幣。這活兒可不輕鬆,得有 “大咖” 牽頭才行。
“什麼叫做大咖?!”尤什科夫問道。
我趕忙低聲向他解釋:“大咖就是大腕,就是厲害的角色,就像您這樣馳騁過沙場的大人物。”
尤什科夫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一點點。
童蕾又繼續說道。
財政大臣葉戈爾?坎克林,那在俄國財政圈可是有名的 “財神爺”,手段高明得很;再加上雕刻師約翰?賴歇爾,這老兄手藝精湛,刻出來的東西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