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的貪婪。他仗著自己財大氣粗,硬是不給黃瑛離開,讓她陪酒,不陪就喝酒,黃瑛此時身體明顯在發怵,那個王老五拿起一杯酒就潑向了黃瑛,惡狠狠地逼迫她喝完這檯面上所有的酒才能放她走。
黃瑛的臉上滿是無奈與驚恐,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眼神中流露出求助的訊號。周圍的人似乎都對這一幕習以為然,有人還在起鬨,沒有人願意站出來為她說話。我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握緊了拳頭,毫不猶豫地朝著黃瑛的方向快步走去。
“來!我來幫她喝!”
“你算哪根蔥啊!少管閒事!”王老五怒喝道。
黃瑛一回頭,看見是我,大驚失色:“你……”
我大喊了一聲:“奎木狼!”
奎木狼不愧是好兄弟,馬上心領神會,拉著黃瑛的手就往酒吧大門飛奔。當王老五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抄起兩個空酒瓶。
王老五這才明白過來:“他孃的,跑了?快給我追!”
當時的情況可謂是千鈞一髮,那王老五的兩個馬仔在他的示意下,滿臉兇相地剛剛站起身來準備追黃瑛,還沒等他們有所動作,我便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兩個酒瓶狠狠朝著那兩人的頭上拍了下去。只聽得 “咣咣” 兩聲清脆而又響亮的撞擊聲,酒瓶在他們的頭頂瞬間破碎,酒水和玻璃渣子四處飛濺。
那兩個馬仔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暈頭轉向,王老五一時間不知所措。而我則趁著這短暫的混亂,瞅準時機,飛一般躍進舞池之中。舞池裡的人們正沉浸在音樂和舞蹈的狂歡中,對我的突然闖入並未太過在意。我在人群也假意舞起來,巧妙地利用著人群的遮擋,快速地朝著舞池的側面移動。終於,成功地從舞池的側面迂迴到入口,來到了酒吧外面。
此時的奎木狼已經攔好了一輛計程車,揮手向我示意,而我躍上計程車,關上車門,逃出生天。
車內的氣氛在那一瞬間凝固,奎木狼坐在副駕駛位,似乎並未察覺後排的異樣。我和黃瑛坐在後排,她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我受傷的雙手上,那傷口處正緩緩流出血來,在昏暗的車內燈光下顯得有些觸目驚心。她剛想開口詢問,我的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衝動,竟不由自主地傾身向前,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黃瑛明顯地僵住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震驚與不知所措,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然而,她並沒有躲開,就這樣靜靜地維持著這個姿勢,彷彿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 片刻後,我緩緩地挪開了嘴唇,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輕輕地搖了搖頭,用極低的聲音說道:“別說話!”
此時任何言語都可能會暴露我們的行蹤,給我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黃瑛似乎也在瞬間明白了我的用意,她那原本慌亂的眼神漸漸恢復了平靜,微微點了點頭,她的右手抓緊了我的左手腕,車內又暫時回到了一片寂靜,只有引擎的轟鳴聲在夜色中緩緩迴盪。而黃瑛卻因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內心久久無法平靜。
計程車緩緩停下,此時距離學校尚有一公里的路程。我率先推開車門,步入這夜色之中,奎木狼和黃瑛也緊隨其後。剛一下車,奎木狼就大喊道:“陳墨,你的手!”
“沒事,給那兩隻狗開了瓢了!”
“你怎麼開的,怎麼自己兩隻手受傷了?”
“我就是這麼一拍,又一拍!”
奎木狼滿是不屑:“沒經驗吧,啤酒瓶是用來拍的?你當那是磚啊,都是攥著瓶頸掄圓了啐!”
此時黃瑛踉蹌著走向路邊,她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撐著膝蓋,胃部一陣劇烈的翻湧。奎木狼上前扶住了她,緊接著,她開始嘔吐起來,一口口穢物從她口中吐出,伴隨著濃烈的酒氣,在冷風中迅速飄散開來。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似乎在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