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再戰一場。
然而,石碧華一腳踏下,力道之猛,震得曾泉內腑翻騰,嘴角鮮血溢位,染紅了衣襟。
“想反擊?先叫聲爹來聽聽,看我心情如何,再決定是否饒你一命。”石碧華戲謔之語,滿是挑釁與不屑,猶如利刃出鞘,直刺人心。
曾泉怒不可遏,反罵道:“放你孃的狗屁!”
石碧華眼神驟冷,長刀瞬間歸鞘。
他手持刀鞘,猶如怒濤拍岸,猛力砸向曾泉頭部。
一下,兩下,如雨點般密集,直至曾泉被打得昏厥過去,癱倒在地,猶如一條失去生機的死狗。
裁判見狀,急忙上前制止石碧華,生怕他再下殺手,釀成人命大禍。
曾泉已陷入昏迷,無力再戰,勝負已然明瞭。
“住手!”裁判大聲喝止石碧華,目光嚴厲如炬,直視其雙眼。
石碧華厭惡地甩掉刀鞘上的血跡,轉身離去,步伐優雅而從容。
他對那癱倒在地的曾泉視若無睹,亦不顧歸元門分部眾人那殺人般的眼神。
他的背影,在眾人的注視下,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擂臺的盡頭。
“這石家少爺真是囂張跋扈啊。”觀眾說道。
……
林子楓胸中火氣騰騰,猶如烈焰焚心,幾乎要將胸膛炸裂開來。他拼力剋制著要將石碧華痛打一頓的衝動,雙拳緊握,指甲幾乎嵌入掌心肉裡,疼痛難當。
,!
醫師與執事身形一閃,已至擂臺之側,迅速將昏迷不醒的曾泉抬下擂臺。
此時的曾泉,已然人事不省,頭部鮮血淋漓,觸目驚心,令人心生憐憫。
後續賽事之勝負,此刻已微不足道,曾泉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
醫師手法嫻熟,為其緊急包紮傷口,同時沉穩地指揮執事將其送往醫館救治,不容片刻耽擱。
歸元門眾人深知,曾泉此番受傷頗重,需得長時間調養方能復原。
魏星怒不可遏,一拳擊向牆壁,青磚應聲而碎,片片飛散。他雙眼如火,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詛咒道:“石碧華那廝,我誓要取其性命!”
寧良景亦是怒火中燒,低沉的嗓音中透露出濃烈的殺意:“石家如此作為,定要讓其付出代價!回去後,定要請堂主出面,向石家施壓,為我等討回公道!”
林子楓心如刀絞,怒火中燒,誓要為曾泉師兄討回公道。
他暗自盤算,若賽場上再遇石碧華,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即便賽場上無緣相遇,場下當面挑戰,亦在所不辭!
接下來的五輪賽事,林子楓懷揣同門受傷受辱之憤恨,將心中狂暴的怒火,化作比武場上的凌厲攻勢。
面對接連不斷的對手,他出手如電,雷霆萬鈞,一招一式,皆要取敵要害,瞬間將對手擊敗在地。
如此神勇表現,為團隊贏得了寶貴的小組積分,累計高達驚人的二十分。
此番戰績斐然,助他成功小組出線,躋身十六強之列。
“此人端的厲害,一招之間,便定乾坤。”孟洪剛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意,緩緩言道,“其實力與潛力,皆非池中之物,果真是個難纏的對手。”
孟洪山聞言,卻是不以為意,豪氣沖天道:“二哥休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諒那小子,在你我手下,恐難過五十回合之關。”言罷,眼中自信滿滿。
孟洪山轉而望向一旁端坐的堂妹孟白露,問道:“白露,你意下如何?”
孟白露適才全神貫注,觀看林子楓的比試,一時未曾留意堂兄之言。待回過神來,方覺孟洪山正向自己發問。
她微微一怔,隨口應道:“啊?四哥所言何事?此處太過嘈雜,小妹未曾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