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她輕輕搖了搖頭,苦澀道:“記不太清了,後來……後來好多地方沒了,然後我就重生了。”
金字塔學會的加爾卡梳理著自己的頭髮,嘴裡哼唱著家鄉的曲子,她看了一眼言初。
“你的精神狀態,看起來比我們好多了,記得保持哦,列奧尼德,你總提上一世幹嘛,現在不是有機會改變那個糟糕的結局嗎。”
列奧尼德沒再多言,只是沉默的看向窗外,腦海裡再也沒有了拉扯撕裂的感覺,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認知突然被改變。
歲月靜好……又是多少人的所求。
巫千逸斂下眉眼,眼中滿是疑惑,這幾位先知的靈魂,明明陰沉瘋狂,卻都一副或沉靜,或溫和,或輕佻的樣子。
這件事,待會應該告訴他們。
不一會,各隊的負責制定計劃的人交流完畢,司空佑明伸了個懶腰,沒骨頭一般的靠在陳一歸肩膀上。
“呦,我親愛的隊友們還在等我呢,走走走,咱們找個地方細說。”
找了個陽光透亮的休憩聖地,司空佑明這才說起他套過來的資訊。
“剛剛和他們制定計劃,我套到了不少資訊,那幾個先知,他們出現的比言初要早,彼此之間不是第一次聯絡。”
“而且據他們隊員的表現來看,提起那幾位先知,語氣中都帶著一點難以掩飾的恐懼,那幾位先知恐怕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巫千逸也說出自己的發現:“他們的靈魂充滿了瘋狂陰鬱,就像一隻睜著眼睛,暫且還算冷靜的野獸。”
陳一歸撓了撓頭:“難道是重生後遺症?那言初怎麼沒有。”
幾人看向正眯著眼曬太陽的言初,一時間卡殼,這種鹹魚選手,和那幾個先知,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品種啊。
言初擋了擋陽光,說出塞繆爾告訴她的訊息:“塞繆爾說,櫻井不是先知,慾望之主給他的印記是臨時的。”
“他們恐怕早就決定好了,要在慾望之層進行實驗,讓櫻井和我們起衝突,大概是對我們的一種試探,切,都是人精。”
遊文欽嘖嘖稱奇:“果然不能看表面啊,那個沒腦子的希瓦,恐怕也是歐聯柏拉圖學院推出來,故意挑釁的。”
“不知道他們對我們說的傲慢之層,信了幾分。”
:()世界毀滅,我選擇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