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群分,罵自己幹嘛呢。”
“最近活潑了不少啊,曇生,走走走……去準備演習!”
回到稷下學宮的褚清等人走向研究院,陳一歸仰著頭滿眼都是驚羨,一路上像個雙眼放光的捲毛小狗崽,看什麼都是驚奇。
遊文欽驕傲開口:“怎麼樣,漂亮吧。”
陳一歸瘋狂點頭:“嗯嗯嗯,漂亮。”
褚清介紹著周邊的建築:“那邊最廣闊的地方就是訓練場,武器庫也在那,研究所之外的那棟樓,就是我們的住所。”
“小一點那棟樓是稷下學宮的辦公地,稷下學宮的牌子在那,但是整個島都隸屬於稷下學宮,缺什麼,需要什麼,都可以建。”
陳一歸不禁發出感嘆:“好厲害。”
跟在幾人身後的言初卻在思考其他問題,櫻花國的人好像也知道一些資訊,之前孔鳴也說過,國外有先知一類的人物。
莫非那些人和她一樣,都是重生而來的?
那……到底是誰讓他們重生的,又為什麼會選擇自己?
注意到神色越來越凝重的言初,幾人悄悄停下腳步,讓開一條路。
思考著的言初就這麼一步步走了過去,完全沒注意周圍的情況,徑直走進了稷下學宮辦公處。
幾人歪頭:???
“言初,言初!你想什麼呢想這麼入神?”褚清急忙走了進去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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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身後的呼喊,言初猛地回頭,這才發現自己想入神了。
她敲了敲頭:“想一些其他問題,對了,這是哪啊?”
褚清嘆了口氣:“辦公地,紀老大的辦公室就在這,正好到這,一併上去述職吧。”
走進辦公室後,紀伯君明顯等待已久,已經沏好了茶放在桌子上。
“回來了,喝點水慢慢說。”
褚清點頭,拿起水杯遞給幾個人,端著杯子坐在凳子上,簡單概括了他們的行程和結果。
“除了這些,還有一個問題,我們遇到了櫻花國的人,但我們不知道那些人有沒有逃出去。”
紀伯君拿起桌上的信件遞過去,直言不諱道:“很不幸,他們還活著。”
褚清看完信件,心道,那確實挺不幸,那幾個居然沒死,還回去報信了。
可惜啊可惜。
兩個人齊齊搖頭,看的言初滿頭問號。
討厭的這麼直白嗎?裝都不裝一下?
愛了。
紀伯君看向言初和陳一歸:“歡迎二位加入稷下學宮,能為華國挺身而出,不勝感激。”
陳一歸連忙擺手,都快結巴了:“沒……應該的,應該的。”
言初嘴角攀附上一抹笑意:“聽說能包吃住,還有五險一金,挺不錯的,我會提供我知道的資訊,保證讓大家強大起來。”
這樣我就可以摸魚了。
褚清:………姐妹,要求這麼低的嗎?
遊文欽低聲提醒:“不久前,她只有十塊錢的巨資。”
褚清心疼的看向言初,這孩子以前過的是什麼苦日子啊。
被莫名憐惜了的言初:………這解釋得了嗎?
一旁的馬衛安掃過房間的人,不由自主的捂住臉,稷下學宮,越來越沒救了。
:()世界毀滅,我選擇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