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竟傳來一聲悶哼,儘管很小,而且刻意壓制,俞嬈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
俞嬈扔下手裡的臉帕連忙穿過屏風拉開門。
便見俞風洲面容蒼白的立在門外。
開門的瞬間,裹挾著俞嬈香氣的水霧撲面而來。
小嬈僅穿薄衣,上半身甚至已經被頭髮上的水珠浸溼。
若隱若現,誘得俞風洲都忘了演戲。
待回過神來,俞嬈已經上前扶住了他,俞風洲這才踉蹌了幾下腳步。
“小嬈……”
話音畢,俞風洲便把頭扎進了他懷裡。
“你怎麼?怎麼臉色這樣白?”
好香,潮溼的水汽將小嬈身上誘人的花香放大了數倍。
讓溫熱水沐浴後,身上的肌膚是通透的粉紅。
俞風洲緩緩抬起頭,眸子中似乎氤氳著水汽。
“方才運功療傷,牽扯了舊傷罷了。”
俞嬈將他扶到床邊,眼中盡是不忍和心疼,全然忘了剛才的插曲。
“為何不叫我為你護法,沒人在一旁看著怎麼行。”
說完,俞嬈盤腿坐在他對面,兩隻手分別牽住俞風洲。
緩緩將溫和的靈氣輸送進俞風洲的經脈之中。
俞風洲蒼白的面孔上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隨後便在俞嬈的護法下運功療傷。
妖王俞風洲活了幾百年,以往就是丟了半條命也從不需要他人護法。
受傷療愈本就是脆弱之時,不容任何人近身。
偏偏到了俞嬈這裡,這些規矩禁忌他都拋之腦後了。
老頭曾經規勸他,不要完全信任任何人。
但小嬈是貓。
所以不算。
俞風洲盯了會兒俞嬈認真的神色,心滿意足的闔上了雙眼。
不枉他扒了片龍鱗才製造出的憔悴假象。
天空破曉,俞風洲的療愈已經基本結束了。
俞嬈無聲收功,睜開眼便見俞風洲周身皆被汗水染溼。
疏療經脈要忍受極大的痛苦。
他全程都一聲不吭。
俞嬈心疼的注視著俞風洲,不敢打擾他。
便抬起手用指尖將他額角最大的汗珠輕輕撫去。
俞嬈自然知道,昨晚俞風洲定然有裝的成分在。
但他的痛苦是真的,無論何種情況,俞嬈都不忍拒絕。
叫小廝端來熱水,床上靜坐的俞風洲便緩緩睜開了眼。
“小嬈……”
俞風洲聲音沙啞,手臂無力的撐在床沿。
微微仰起頭,狠狠地深吸幾口氣,似乎忍耐許久。
俞嬈沾溼帕子,輕輕將俞風洲的腦袋環在懷裡。
用帕子擦拭他脖頸間的汗珠。
“我準備了水,一會兒扶你去沐浴。”
……
俞嬈無聊的躺在床上,透過珠簾目不轉睛的盯著屏風後沐浴的俞風洲。
俞風洲不讓俞嬈幫他。
俞嬈原本還想趁著幫他擦拭的由頭看看俞風洲身上到底有沒有星星。
雖說幾乎已經確定了是他。
但那枚星星胎記就像一個蓋棺定論的條件。
俞嬈將手中變成金子的錢幣拋來拋去。
總算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好主意。
下一秒,俞嬈便直接恢復了真身。
潔白傲嬌的小貓踩著地板狗狗祟祟的靠近。
貓步本就輕巧,再加上俞嬈萬分小心。
俞風洲又對俞嬈沒有戒備之心。
竟真的讓俞嬈靠近了屏風。
俞風洲坐於水中呼吸吐納,壓下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