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小貓妖。”
月渾也沒想到自己用了這麼大力氣,此刻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的掌心。
聽到玉竹弈的質問,月渾緊蹙起眉,他一向不屑解釋。
輕哼一聲,月渾拂袖,準備離開。
可視線卻不由自主的落在玉竹弈的懷裡。
小貓正委屈的埋著臉,尾巴耷拉著,從正面看只剩毛茸茸的一團,更要緊的是,那團毛茸茸此刻正輕輕顫著,像是在哭。
“我……並非有意,只是想……讓他玩得開心些。”
他從小到大一直都致力於如何更大力,如何控制自己的功力。
怎麼現在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還差點傷了小貓,那一掌一定將他打疼了。
月渾上前,想要愧疚的摸摸小貓的後背。
玉竹弈懷裡的小貓卻突然掙扎起來,從毫無防備的玉竹弈懷裡飛竄出去。
委屈的哼唧一聲,小貓一竄便沒了蹤影。
“小嬈!”
玉竹弈和月渾接連追出去,然而院落外早已不見了俞嬈的身影。
玉竹弈手中的食盒已經倒在了地上,燉的軟爛的銀耳蓮子羹灑了滿地。
……
夜晚,寒氣逼人,原本到了晚上都閉門不出的修士和魔族此刻正舉著照明丹到處尋覓。
月渾立在一處較高的屋脊上,寒月籠罩,他漆黑的背影似乎還泛著憤怒的紅光。
玉竹弈已經用用神識在四周找了很久,但還是沒有結果。
小嬈就像是忽然從這世上消失了一樣。
他的神識已經放寬到了方圓百里之外,卻依舊尋不到小嬈的蹤跡。
一定是他內功不夠精湛深厚。
玉竹弈將手中的照明丹收起,藉著月光抬頭看向迎風立在房頂的月渾。
“可曾尋到小嬈的氣息?”
月渾不語,依舊散發神識,在四周搜尋。
玉竹弈嘆了口氣,用識海傳音叫眾修士不必再尋。
妖族兇險,恐生變故。
直到周圍沒了什麼身影,玉竹弈才飛身上簷,立在了月渾身側。
“你不覺得,有些怪?”
聽到這句話,一直目光炯炯盯著前方無盡夜色的月渾終於有了些反應。
他微微側過頭,餘光落在玉竹弈身上。
“說。”
“初見小嬈,你我便有了變化,我不信你沒察覺。”
月渾冷笑一聲,齒間微微擠出幾個字。
“雲陽陽。”
聲音格外寒涼,帶著早就洞悉一切的篤定。
“你我皆非喜新厭舊的無恥之徒,何故這幾日忽然如此冷落他,這樣大的變化實在令人……難以忽略。”
月渾知道玉竹弈的意思,無非是懷疑小嬈和雲陽陽定有一個有問題。
“眼下,對雲陽陽的感覺已無,小嬈又失蹤,這樣更利於你我理智處事……”
月渾終於回頭,瞳子泛著瑩亮的紅光,開口打斷了玉竹弈後面的話。
“你捨得?”
想到那雙湛藍澄澈如海的眼眸,玉竹弈想說別找了,但他實在難以啟齒。
儘管,小嬈甚至都沒在眼前。
玉竹弈似乎有些自暴自棄般的嘆了口氣。
“自古正邪兩立,我不但與你魔族結黨營私,如今有了及時止損的機會,竟還……遊移不定。”
大概,他在初見小嬈那一刻便有些清醒了。
師尊如若出關,看他做了這些事,定要將他抽筋剝骨,逐出師門。
月渾嗤笑一聲。
“本尊可沒空陪你後悔,玉宗師還是另找人訴苦吧,本尊現在只想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