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過去了,俞嬈投到文遠那邊的錢並沒有輕舉妄動。
反倒是其家,又大規模的投入了不少資金。
甚至超過了俞嬈的投入。
外界都在等著看這場好戲,兩大投資巨頭對上。
不知道誰是贏手。
其曜自然展現出十足的自信。
與合作伙伴的應酬間也不斷放話。
說這位姓俞的,不過是個不敢露面的縮頭烏龜。
其家在商界打拼多年,這樣一個新冒頭的小芽芽,還難和其家抗衡。
俞嬈自然也聽說了這些話,不過他不便露面,也不想逞口舌之快。
只不過,不同於其曜的自信。
喬蓉顯然很擔憂公司現在的情況。
“那個孽種已經接回來這麼久了,公司到現在都沒有好轉,我每看到他就心煩意亂!”
其曜近日對喬蓉多少有些微詞,但還是習慣性的寬慰了兩句。
“行了,以後我要他少來杏山這邊,有什麼事我們都在公司解決。”
喬蓉顯然沒能消氣。
“也不知道他是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見了我連個問候都沒有,他還真把自己放其家的少爺了?”
其曜揉了揉眉心,相比於喬蓉對其喚野的排斥,他的排斥就弱得多。
其喚野手段不錯,做事周全。
最重要的是指哪打哪,什麼髒活累活都指給他,好用,事少。
他倒不介意多這麼個手下。
“文遠那邊的投資你是不是追加了?”
喬蓉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輕抿一口。
其曜就知道這件事早晚要被喬蓉知曉。
但沒想到這麼快,當即皺起了眉。
“這件事你別管了,文遠那邊我已經打點好了,到時候他們會找理由把雲往踢出局,他們合同還沒簽,誰能拿到這個專案,各憑本事。”
喬蓉輕哼了一聲。
“怪不得師父說你不宜居高位,剛愎自用,我和師父的忠告一句也沒動搖你的決定。”
其曜最煩喬蓉拿波度壓他。
將手裡的茶杯扔進茶盤內,抑制著怒氣說道:
“他是看不上我,叫我這段時間不要有大動作,可他懂什麼?商場瞬息萬變,錯過這個機會,我們耀光就會永遠被雲往壓一頭!”
喬蓉起身,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
後背套裙的裙襬因方才動作過大翹起了一點。
以往這個時候,其曜早就親自幫她撫平,但現在,其曜只瞥了一眼便沒再理會。
“其曜!你最近是喝錯了什麼迷魂湯?這些話要讓師父聽見……”
其曜佈滿寒光的眼神看過去。
師父!師父!
日日只知道維護他那個寒酸的邪僧。
“不過是彈藥小國的邪教,我還真的怕他了不成?”
其曜也是後來才知道,波度原來並非國人。
喬蓉憤恨的拿起腋下包,滿臉不可置信。
“我看你是瘋了,你趕緊給我冷靜一下!”
說完,踩著精緻的山羊皮高跟離開了杏山。
喬蓉極度氣憤,指尖顫抖的整理著額頭微亂的髮絲。
她一向注重保養,此刻生了氣,不斷在心中極力勸說自己冷靜下來。
上車後,司機問她去哪裡,喬蓉深吸一口氣。
“去……公司。”
她要親自去查查這個雲往的底細。
助理正在一旁為她整理裙襬。
絳紫色的套裙留下痕跡極為明顯。
方才在家中就已經亂了,出門後又沒能注意,直接坐在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