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竇靖飛快的對視一眼，然後安撫白嫣然。
“白姑娘，別激動。坐下說，我們肯定是不相信。但是他都說了是你，我們也就例行公事的問問。”
“這天殺的，別讓我見到他，要不然，本姑娘一定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消消火，白姑娘。你要是看不出來，就先把紙還給我們，我們還真怕你一生氣就把紙撕了。”
白嫣然挑了挑眉，伸手將紙遞給兩人，狀似無意的開口。
“這紙也不知道什麼材料做的，摸著滑滑的，不太像我們華國的。”
說者本就有心，聽者也有意，兩人伸手接過白嫣然遞過來的紙，不由自主的摩挲了一下，這…有啥不一樣的？我們怎麼沒摸出來？
“兩位還有其他要問的嗎？沒了的話，我能不能先回去？”
楊搵點了點頭，起身，“需要我送白姑娘嗎？”
“那倒不用。我認得路。先走啦，有什麼事也可以再來找我。”
“感謝白姑娘的配合。”
將白嫣然送出門，看著她越走越遠的背影，楊搵關上審訊室的門，來到竇靖身邊坐下。
“你怎麼看？”
“要不是她真不知情，要不就是她在扮豬吃老虎。前者就算了，要是後者，那她的演技可太好了。”
“算了，這個先不說，紙的事你怎麼看？”
“我沒摸出來有什麼不一樣，興許就是白嫣然隨口一說。”
楊搵捏了捏鼻樑，他總覺得白嫣然話裡有話，這可不像是隨口一說的樣子。
竇靖看著楊搵糾結的樣子，有些不可置信？
“不是吧，你真相信她隨口一說的話？”
“那你現在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線索？”
“這……沒有。”
“那不就得了，死馬當活馬醫。既然她都說了不一樣，那我們先找人看看是不是真有什麼不一樣。”
“找誰？”
“林清軒。”
“他？為什麼找他？他跟白嫣然是物件關係。”
“我當然知道，就因為他跟白嫣然有這層關係我們才找他。”
竇靖撓了撓頭，有些不理解，但看著一旁的楊搵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只好咬了咬牙，準備照做。
“你去哪？”
“不是你說的嗎，把東西拿給林清軒。”
“你傻啊？我是讓你拿給你林清軒，但是沒讓你現在就給他。”
“那什麼時候拿給他？”
“中午飯點。”
“可是，楊部長，飯點白嫣然不就在了嗎？”
“要的就是她在！”
“為什麼？”
“回頭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