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有所圖謀。
程舟行在官場沉浮多年,此刻慢慢冷靜下來,看著程夕低聲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麼?”
程夕淺淺一笑,“我在就說過了,這宅子是我母親的嫁妝,你們這些人都給我滾出去!”
程舟行沒想到竟是這個,他深吸一口氣,看著程夕說道:“你可要想好了?若是我們搬走了,你可有想過你以後怎麼辦?沒有長輩的庇護,你的婚事要如何,你的前程要如何,你都不在乎了嗎?”
“那就不勞你費心了,自從我母親死後,你把黎氏與你們的奸生子女接進府,你的眼裡何曾還有我?住著我孃的房子,還要欺負她的女兒,那個時候你在做什麼?你在給誰當爹?庇護誰?”
程夕這話一下子踩中了程舟行的痛腳,他的面色變了又變,“好好好,那就如你的意,不要後悔才好!”
程夕嗤笑一聲,“帶著你的人,你的東西滾!不過,我孃的嫁妝,這府裡原本的東西都要給我留下來,若是少一樣,我就打上門去!”
程舟行沉著臉不語,讓黎氏帶著人去收拾東西。
程夕走到厲執安面前,“有勞大人跑一趟,可惜時間緊急,大人要的東西還沒做好,等明日做好再給大人送去。”
厲執安自然聽到了程夕跟程舟行的交談,以他的修為,就算是他們壓低了聲音也聽得清清楚楚。
程夕這是藉著他的勢,將親爹跟繼母一家趕了出去。
不過,他確實也不知,這宅子竟是程夕生母的。
“程大小姐,好自為之。”
聽出厲執安的告誡之語,程夕假裝沒聽懂,笑著說道:“大人慢走。”
厲執安黑著臉,讓人帶上許媽媽等人離開。
槿香的娘跟弟弟還想求饒,但是對上大小姐冰冷的目光,嚇得一個字也不敢說了。
此時,程鳳瀾跟程雲諫都被叫了起來,半夜三更要搬家,兩人也是懵了。
“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程鳳瀾臉色不好看,今日又去求了陸金範幫忙,結果他啟程去了清河書院,只要又跟著鎮國公夫人去求欽天監的監正出手。
好在這次江蔚然的傷口沒有毒,監正順利給接上了。
但是,想想當時鎮國公夫人難看的臉色,還有陰陽怪氣的口吻,她就一陣陣的不舒服。
她這還沒緩過這口氣,結果半夜又被叫起來,心情自然更不好了。
:()攝政王別追了,王妃忙著畫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