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聽就忙問道:“什麼是血蠱之毒?”
這名字聽著就不吉利。
“血脈至親,才能下這種毒,此消彼長,到最後,一人活,一人死。”厲執安道。
太后一臉茫然,血脈至親……她與皇帝是血脈至親,但是她怎麼會毒殺自己的孩子。
紀牧之重新將床帳掛好,扶著皇上靠著軟枕坐著,這才開口說道:“司主大人所言極是,血蠱之毒妃至親之人不能起效。”
“太后,還請您念在皇上是您親生子的份上,放過皇上吧。”黎太妃哽咽道,“您怎麼能如此狠心,下這樣歹毒的毒藥啊。”
“閉嘴!”太后是真的慌了,血脈至親,小皇帝活在世上的血脈至親還會有誰?
只有她!
可她絕不會害自己的兒子!
小皇帝看向紀牧之,掌心緊緊攥著軟枕一腳,“紀愛卿,朕可還有救?”
紀牧之一臉凝重,“只要找到母蠱將它殺死,皇上自然就沒事了。”
只是與皇上有血脈至親的是太后,還有恪王,這兩個不管哪一個,也不是他能指手畫腳的。
“找到母蠱?”皇帝抬眼看向太后,“母后,您能幫朕找到嗎?朕與你是血脈至親啊。”
太后面色蒼白,“你不信哀家?你是我親生的,我怎麼會害你?”
“是嗎?朕一直以為,你更疼恪王。若是朕死了,恪王就能名正言順接任皇位,這不是您想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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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那張小臉繃得緊緊的,聲冷人更冷。
那冰冷有如實質一樣狠狠地刺進了太后的心窩,太后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如今竟然對她疑心至此,一口氣沒上來,當場吐了血。
程夕一見眉心緊蹙,就見宮人立刻上前扶住太后搖搖欲墜的身體,“太后娘娘,您沒事吧?”
“太后,難道您真的忍心看著陛下等死嗎?求您放過皇上吧。”黎太妃撲通跪下對著太后求肯道。
“起來,不用求她!”小皇帝一手抓住黎太妃,鐵青著臉看著太后。
“太后娘娘,求您救救皇上,他還這麼小啊……”
“黎太妃,您求錯人了,太后娘娘救不了皇上,母蠱不在她身上啊。”
程夕忽然開口扔出這句話,滿殿的人都看向她。
便是紀牧之都看了過來,不是太后,那是……
紀牧之的眼神落在恪王身上,心頭不由一驚。
“你說什麼?”小皇帝看著程夕怒道。
“皇上,臣女沒有妄言,太后娘娘身上確實沒有母蠱。”程夕說著看向厲執安,“大人,可有笛子?”
“你要笛子做什麼?”
“大人不知嗎?養蠱之人,素來:()攝政王別追了,王妃忙著畫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