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雯婷高昂著頭,下巴微微揚起,臉上寫滿了不屑,那神情彷彿在宣告她此刻的高高在上。
她挺直了腰板,雙手抱在胸前,信誓旦旦地開口,聲音尖銳且帶著不容置疑的傲慢:“我們歡歡這麼優秀,這些年不知道多少豪門公子哥惦記著,就憑她的才貌,成為玉家的女主人那簡直是板上釘釘的事,以後在這圈子裡,那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倒是你,楊棉,沒名沒分就住進了霍家,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等新鮮感過了,被掃地出門的時候,可別哭著回來找歡歡接濟你!”
楊棉聽著這番刺耳的話,只覺得一陣荒謬感湧上心頭,忍不住冷笑一聲,那笑聲裡滿是對楊雯婷這番言論的嘲諷。
她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透著堅定與自信,毫不示弱地回應道:“我就算不住在霍家,也有自己的能力和底氣。
我從不需要依賴別人,更用不著楊歡來接濟。真不知道你們哪來的自信,說出這種話。”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時,霍炎深幾步走到楊棉身邊,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輕輕摟住她的腰,動作中滿是寵溺與保護欲。
他聲音低沉卻堅定,一字一句彷彿帶著千鈞的力量:“楊歡能不能嫁到玉家,我不清楚,也不關心。
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們,我在霍家所有的股份,日後都會轉給楊棉,讓她來掌管霍家。她是我認定的人,我會給予她我的一切。”
霍炎深作為霍家的唯一繼承人,霍家沒有任何旁系分支,這就意味著,未來霍家所有的產業與財富,都將毫無懸念地落入他的手中。
而他剛剛已然當眾表明,這些都將屬於楊棉。
這個宣告,如同在平靜湖面投下一顆巨石,激起千層浪。
楊歡聽到這話,原本精心化過妝的臉瞬間一陣白一陣紅,下唇被她咬得泛白,幾乎要滲出血來。
她眼中滿是不甘與嫉恨,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實在想不通,在她眼中處處不如自己的楊棉,憑什麼能得到霍家人的認可,霍炎深竟然還要讓她來當家。
在她看來,霍炎深的這個決定簡直是瘋了,完全顛覆了她一直以來的認知和優越感。
玉紅楓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審視著楊棉。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像一把銳利的刀,試圖從這個看起來不如楊歡明豔動人的女人身上,找出吸引霍炎深的獨特氣質。
在他根深蒂固的觀念裡,讓一個女人當家做主,尤其是在霍家這樣的豪門,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他腦海中不斷思索,到底是什麼讓霍炎深做出如此驚人的決定。
霍炎深察覺到玉紅楓探究的目光,不悅地皺了皺眉,眉心間的褶皺彷彿藏著無盡的不悅。
他不動聲色地側身,將楊棉緊緊護在身後,冷冷地看向玉紅楓,那眼神彷彿在警告:楊棉是他的女人,是他放在心尖上疼愛的人,不是任人打量、隨意評判的展品。
“哇,霍炎深霸氣。”沫星辰在一旁起鬨道,臉上帶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興奮。他雙手插兜,微微歪著頭,臉上掛著一抹調侃的笑容,打破了原本緊張壓抑的氣氛。
“阿姨,我真懷疑你的腦子裡面裝的是不是都是水。”餘博瀚毫不客氣地說道,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輕笑,
“楊棉是你親女兒你不疼,偏偏去疼你老公的私生女,你有病吧!”他說話毫不留情,語氣中滿是對楊雯婷行為的不滿和指責。
他們可都從楊棉的心聲中聽說了。
楊歡是楊文成和保姆的私生女,這幾個人當楊雯婷是傻子瞞了十幾年,楊雯婷居然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只能說她腦子裡裝的都是水。
“你說誰有病呢!?”楊雯婷瞪大了眼睛,像被踩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