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遲,你總不能讓我一直呆在這裡吧?!”阿寶不滿的偏著頭說:“我會瘋掉的!”
“即使有享用不盡的從世界各地尋來的食物也不行?”
“當然!”阿寶沉下聲音說。
“之前你在外面,別人惹了你你可以毫不費力的將他們殺掉,可是現在戰鬥力被封印的你,卻只能忍氣吞聲,這樣你還願意出去嗎?”容遲說得明明白白,阿寶的血腥和殘忍不是任何人杜撰出來的。
她掐住你的脖子時並不是在威脅你,而是真的要你的命。
這樣的人,本應該讓人唾棄和恐懼,可是她就是有本事讓人不捨,就像一朵豔麗的罌粟,明明知道危險又致命卻還是被深深的吸引。
“為什麼不願意?我喜歡充滿意外的生活。”她的聲音很孩子氣,眼睛裡那倨傲的美麗不會因為她的戰鬥力被封印而減少絲毫,那種冷漠和熱情,即使頂著一張普通人的臉,也是致命的誘惑。
容遲喜歡看著這樣的阿寶,真實而鮮活,霸道又張狂,殘忍中的簡單又帶著一些明淨,彷彿能清洗一切沉寂在黑暗深處的骯髒和不堪,他從來不會苛求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對阿寶的寵溺比那個人來得還要多,亦更加的簡單明瞭。
只要不傷害到她,他會不計代價並想方設法滿足她的一切,包括她感興趣的東西。
容遲笑起來:“那麼,你又要以何種身份出去?”
阿寶覺得這是個苦惱的問題,以前她扮演什麼角色都是在崇伯定那裡領了任務她再決定,可這次……。
“既然為難,那就‘林塔木’怎樣?”容遲忽然說。
“哎……為什麼?”阿寶詫異的看著容遲,那雙眼睛深邃的讓人驚奇。
“之前走得那樣匆忙,你不是還沒完成你的任務?”容遲輕輕的說,然後拉著阿寶的手離開餐桌。
阿寶想問容遲是怎麼知道的,不過想到對方既然能將自己帶到他身邊自然是有些能耐的,而且她並不討厭容遲的決定和觸碰,所以就任由他牽著。
“你覺得我能到神宮家族拿到那個東西嗎?以林塔木的身份?”阿寶這樣問。
“其實拿不拿得到又有什麼關係”容遲牽著她的手依然緩慢的向內走:“當然,這是你的探寶遊戲,你想順利拿到就拿,不想就不用拿。”
“什麼探寶遊戲啊,說得一點也不酷”阿寶不滿的說:“完成了就回去交任務,然後就可以自由出入組織,最主要的是,能按時吃飯!”
“完不成任務就一直呆在我這裡也有飯吃。”容遲笑這說,看不出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不過阿寶也沒在意這些。
因為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這不一樣。”
“即使完成任務回去你還是會想著逃離那裡,那麼為什麼還要回去呢?”容遲這樣問,言語說不上壞,依舊是沒多大情緒起伏。
阿寶被問住,張了張口最終什麼也回答不了。
她想說,這不一樣,因為她始終是要回頭目身邊去的,但是到底哪裡不一樣她說不明白,然後她聽到旁邊容遲說:“以後知道答案了再回答也不遲”。
“噢,那我想好了一定告訴你”阿寶輕輕的回答,有些結結巴巴的,她的思想一直很簡單,從來不思考當下問題之外的事情,包括她為什麼不斷離開組織又想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