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移魂大法之類的,但為了體現出奪舍的效果,於是岑導(劃掉),於是節目組就想出了一個新的辦法。
只見節目組搞來五根兩米長的空心鋁管,兩頭都有一截幾厘米長的鐵鏈,而鐵鏈的另一頭則是魔術貼。陳赤赤在前,餘震在後,手腳四肢分別都用這根棍子連線上,腰部也被拴上這麼一根。
從現在開始陳赤赤就要聽從餘震的指揮,讓邁左腳就邁左腳,讓邁右腳就邁右腳!想撓頭要打報告,然後兩人把身子側過來一點,不然夠不著......
“你這哪是懲罰他啊,這分明是在懲罰我。好傢伙,他剛才一個轉身差點把我甩出去扔地上。”
十分鐘,倆人在原地整整適應了十分鐘,硬是沒走出去過五米。
按照陳赤赤的“招供”,他現在是成員們當中最窮的,其他幾個“亡魂”瞬間就對陳赤赤失去興趣。
只有老大哥餘震表示作為團隊的“老大”,對於陳赤赤的“叛變”一定要施以懲罰,便自己將陳赤赤撕掉了。卻不曾想,奪舍後的實際情況是這樣。
這哪是奪舍啊,分明是鋼鐵版的同手同腳,還是強制限制兩人距離的同手同腳。
陳赤赤每一次步伐行進速度的變化都會透過腰上的那根杆子直接拖拽或者頂住後面的餘震,那種行動時的腹部頓挫感,餘震表示陳赤赤都快把隔夜飯捅出來了。
最可氣的,這五米的移動距離更多的是因為倆人在沙坡上不慎摔倒,之後滑行出來的距離。然後他倆站起來都費勁。
餘震剛想用手扶住地面,陳赤赤支撐在地上的手就被拽兩下,直接失去平衡再次摔倒,然後餘震又會被摔倒的陳赤赤拽倒......
這種情況下你別說撕名牌了,先學會走,不,先學會站起來再說吧。
“我要知道奪舍是這樣,我還不如直接一腦袋撞在茶葉上撞死,或者用這個饅頭噎死我自己。”陳赤赤放棄了,他癱軟在原地,就這個姿勢,餘震想站起來都無法操作。
因為他倆幾乎就是要保證用同一個姿勢,或者用更大的動作幅度去畫一個兩米半徑的弧。
“導演,能不能把中間這根去掉,這也太要命了。”餘震對著攝影的對講機喊道。
“不行!就那根最重要,一定要有!”岑導毫不留情的拒絕。
“早知道我就奪舍個身體素質好的了,就這身體,就這奪舍,我都不如死回去。”餘震也擺爛了。
因為他發現,與其掙扎起身,還不如就這麼躺下,往下滑反而比走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