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你忍心只留下我一人?”
柔則:“菀菀,菀菀不忍心。”
柔則:“菀菀只想要四郎的疼惜,菀菀不要自己疼惜自己。”
柔則:“只要四郎還愛菀菀,要菀菀做什麼菀菀都心甘情願。”
允禛:“菀菀,是本王對不住你!”
柔則:“不!是菀菀對不住四郎,菀菀沒有照顧好自己,讓四郎擔心了,都是菀菀的錯。”
府醫聽著兩人的甜言蜜語,難受得雞皮疙瘩都出來了,確定沒他什麼事後便默默退下,快步離開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丹霞院—
“柔則這個賤人真是運氣好,這都沒打下她的胎。”宜修惡狠狠地拔掉手中的嬌豔的花瓣。
“主子,那我們還要繼續嗎?”剪秋問道。
“不行,那藥量再多一點府醫就會發覺,年側福晉剛入府,我可不能讓王爺厭棄我。”
宜修揉了揉頭疼的太陽穴,她現在一時間還真想不到有什麼好辦法去打掉柔則的胎。
“主子,柔德院那邊說柔庶福晉是因為王爺不來這才動了胎氣的,府醫說若還有下次,估計也只有宮裡的太醫才能保住。”剪秋覺得這裡可以做點文章。
“你的意思是?”聰明的宜修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笑著將手中剩下的鮮花插入花瓶中,冷冷道:“我看年側福晉也不像是個省油的燈,柔則這個賤人這般明晃晃地打她的臉,我就不信她能咽得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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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這個訊息遞進夢鸝院,既然柔則能截我們的寵,那我們怎麼就不能回敬她呢?”
“是。”剪秋領命笑著應下。
李靜言知道宜修的計劃後,特意挑了個允禛承諾會留宿柔德院的日子,給宜修和年世蘭下了一次性的迷情香,同時讓婢女們慫恿這兩人在允禛回後院的路上攔截。
年世蘭到底年輕,出手也快,成功攔下了允禛,晚膳還沒開始便滾進了被窩玩得顛龍倒鳳。
兩人正忙得熱火朝天時,柔德院的婢女衝進了夢鸝院,在門外大聲喊道:“王爺,王爺,柔庶福晉見紅了,還請您過去瞧瞧!”
“王爺!王爺!”
允禛聽到婢女的怒叫,嚇得立馬枯萎了。年世蘭也懵了,這種場面嬤嬤們可沒教過。
允禛在美妾身上枯萎,面上一時掛不住,好在迷情香的效果還在,扶了他一把。
年世蘭見狀,也知道他還未盡興,便立馬勾住允禛,不准他再想些別的。
“王爺!王爺!求您去瞧瞧柔庶福晉吧!”
“柔庶福晉可一直念著您啊!”
正在快樂的允禛一再被人打擾,火氣噌蹭地往上冒,他對著門外的蘇培盛怒喊道:“蘇培盛,將這煩人的賤婢拖下去杖斃!”
蘇培盛得令後鬆了口氣,立馬讓人攔下婢女弄出夢鸝院。
別怪他剛剛不敢真拉,因為這婢女是柔庶福晉的陪嫁之一,要是柔庶福晉後面給他穿小鞋了,那就麻煩了。
—柔德院—
“四郎!四郎!”柔則面色慘白,躺在床上傷心得叫喚著。
“柔庶福晉,您得保重自己,不可再胡思亂想了!”剛剛被李靜言十萬火急請過來的太醫也慌得不行。
這叫什麼事啊!好好的孩子當母親的這般不疼惜。
“柔庶福晉,您不可再想了,萬事得以孩子為主啊!”府醫知道這次就算是王爺來了孩子也定是保不住的,不過他還是得勸一勸,不然怪罪到他頭上可就不好了。
“主子,王爺馬上就來了,您堅持住啊!”安嬤嬤握著柔則的手,不停地安慰著她。
一婢女慌張衝進來,慌亂道:“不好了不好了,春實姐姐被王爺杖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