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非作歹,肆意毆打百姓,更有一些變本加厲,將漕運船伕趕出河道,禁止百姓船隻進行漕運,此行此舉天地難容!請陛下除此害,還京師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黃徵字字句句出自內心。
語氣更是震耳發聵,讓人絲毫不敢不重視。
就連楚雄都有一瞬覺得方陽變成了無惡不作傷天害理的紈絝。
雖然只是一瞬間。
但楚雄心中也開始有些懷疑了,畢竟這黃徵從來不是睜眼說瞎話的人。
心中更是暗自思索。
若這方陽真是用毆打威脅百姓來把持漕運的方式賺錢,那自己決不能姑息,漕運的事情,今後也決不能讓那敗家子去碰。
“都御史,你可有證據?”楚雄眉頭微皺。
“陛下,此事順天府已經接到了狀紙,所有證據都已經在順天府郭良手中,但是對方並沒有處理,臣還要彈劾順天府尹郭良,包庇方陽的包庇之罪和尸位素餐的瀆職之罪!”
黃徵今年已有六十餘歲,但是彈劾起來,語氣依然鏗鏘有力。
楚雄面色冰冷。
若真是如此,那這順天府尹,必然是和方陽有所勾結,以官商勾結的方式殘害百姓。
如此的話,那這順天府尹也確實要動一動了!
於是,便冷聲道:“宣順天府尹。”
王保趕緊去傳令。
不多時,郭良便慌慌張張的趕到了御書房。
“臣郭良參見陛下!”
郭良趕緊行禮。
“郭卿,最近可有人狀告方陽把持漕運,惡奴毆打欺壓百姓的狀子?”楚雄冷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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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郭良頓時一頭冷汗。
一旁的黃徵則是冷聲道:“怎麼?郭大人敢做不敢當嗎?”
郭良頓時一臉懵逼地看向黃徵。
什麼就叫敢做不敢當了。
不過黃徵好歹是都察院都御史正二品大臣,都察院一把手位置等同六部尚書,又素來有國朝第一大噴子的名頭。
根本惹不起。
於是,郭良根本不敢搭理黃徵。
而是直接道:“陛下,臣在接到狀告之後,已經安排人手去查探了,事情並不是方陽欺壓百姓,不過是一些沒有加入漕運聯盟的船伕接不到乘客,因嫉妒這才告的官,臣念他們也不容易,便沒有追究他們,讓他們回去了,臣之罪,請陛下降罪。”
“什麼?”黃徵冷了。
楚雄也是面色一滯。
隨後才緩緩問道:“你是說,他們是因為接不到生意才起了心思,進行的誣告?”
“正是如此。”郭良點頭回道。
看著黃徵和陛下的表情,郭良有點奇怪。
對方這幅表情,顯然是不知道自己沒有處罰那些誣告之人,可方才他們的問話又都是漕運的事情。
莫非,自己想錯了?
郭良心中疑惑,但又不敢問。
恰在此時。
盧國功程金也到了御書房外,請求覲見。
楚雄直接讓人進來。
程金進殿行禮之後,餘光掃到旁邊的都御史黃徵和郭良,心中不有一愣。
沒等他多想。
楚雄便問道:“免禮,盧國功有什麼事情?”
程金趕緊拱手道:“陛下,臣按照要求重新對京營進行訓練,有許多裝備需要更新,此次臣來找陛下,是想請陛下撥些銀子,更新裝備。”
楚雄聞言。
頓時皺眉道:“今兩省大災,國庫已經捉襟見肘,朕內褲也早已空空如也,盧國功,你說此事怎麼辦?”
“這”程金滿臉無語。
:()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