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
疲憊的燈芯桃枝沮喪回家,桂芝還寬慰道:“哪那麼好找,都這麼好找,還上山伐木頭?”
並沒有被鼓舞的兩人草草吃了飯,早早睡覺,這一天就在林子鑽了不知多久,早就累得不行。
又是第二天的清晨,守時的牛戰又站在燈芯家門口。
洗去頭一天的陰霾,燈芯整裝待發,桃枝還是一如既往的悲觀。
又回到昨天的林子裡,這回休憩時分的下午茶不再是燈芯掏出的發麵餅,而是牛戰挎包裡的大麻花。
燈芯吃的頗為滿足,立馬活力滿滿,牛戰往哪裡鑽她就湊上去看,唯恐落下一點。
可飽滿的精神並不能一掃昨日的陰霾,依舊顆粒無收。
只是桃枝眼尖,看見了倒木上的野生黑木耳,帶著燈芯採了不少,兩個挎包裝得滿滿。
晚上歸家的兩人吃飯都不香了,但是桂芝還挺高興,木耳曬乾了,啥時候想吃就拿出來點用水泡發,炒鳥蛋,炒肉,那都是美味。
等到第三天,牛戰看著出門來的兩人不覺好笑,神情睏乏的兩人,毫無生氣,只有淡淡的死感。
每晚回去嫂子都要纏著他問好久,他都要事無鉅細說明,當然他臉上掩飾不了的喜愛都被嫂子看在眼裡。
今天他不準備再藏著掖著,真正幫燈芯找到一個年份足的大棒槌,讓她帶回家。
再次來到這片山脈,燈芯已經沒了前兩天的興奮,輕車熟路,漫無目的,桃枝更是兩眼無神,只是四下看看還有沒有木耳,好摘回去當菜吃。
牛戰早就瞄好了位置,帶著兩人走到附近,指著一株不起眼的小草輕聲說道:“在那。”
燈芯剛要驚撥出聲,卻又想到人參長腳,雙手緊緊捂住自己長大的嘴巴,從指縫裡透出微弱的聲音,“怎麼抓?”
臉上帶著微笑的牛戰從挎包裡掏出造型奇特的索撥棍,遞到燈芯手中。
燈芯緊張地死死盯著那株頂著一小撮紅果子的小草,伸手接那根棍子也接不精準,小手無意刮過牛戰佈滿老繭的大手。
牛戰只感覺那隻小手白嫩柔軟,像是抹過他的心間,讓他的呼吸都停了一瞬。
“然後呢?”燈芯小心詢問,恐怕狡猾的人參消失不見。
牛戰攙著燈芯的手肘往小草靠近,用手裡的索撥棍快速在那株小草周圍畫了個四四方方的框來,又趕緊從口袋裡拽出一截紅繩,快速綁在那株人參秧苗之上,這才鬆了口氣。
“這回不帶跑了。”
燈芯仔細觀察秧苗,區分野草跟它的區別,猛地轉頭詢問:“就直接挖?”
兩人靠得本來就近,轉頭的燈芯口中的香氣直接撲在了他的臉上,他嚥了咽口水,“得用鹿骨,用你那摺疊刀不行。”
隨即在挎包裡掏出兩根扁長的鹿骨,遞給她。
沙愣利索的燈芯拿著鹿骨就要挖,被他攔下。
“別!”
:()六零,她在深山兇名遠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