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慣壞我啊,影響我的事業。”
秦遠山無奈地說道。
“過了這片草甸子,你再自己走。”
燈芯看著他寬闊的後背思考了兩秒,還是趴了上去。
“勉為其難省省力,到時候打多多的狍子,才有力氣下山。”
“是,你說的很有道理。”
燈芯喜滋滋的趴在他背上,還能聞到淡淡的香皂味兒。
“你身上咋這麼好聞?”
“香皂,好聞?”
“據科學家說,生理性喜歡是基於生理和進化層面的,那時候我很喜歡我的好朋友,我就特喜歡她身上的味兒,她解釋給我聽。
一種特別的氣味,讓人愉悅。”
秦遠山勾唇淺笑,這不是在跟自己表白是什麼。
“我也喜歡你的味道,水果味兒的。”
燈芯用下巴抵著他的背,好奇的睜大眼。
“水果味兒?我還第一次聽說我是水果味兒。
以前她說我身上老是有一股金屬味兒,像是化學制劑。”
剛出了草甸子,秦遠山放下燈芯,轉身把她抱在懷裡,鼻尖在她的頭頂細細嗅了一下。
“今天是松枝味兒。”
被圏進溫暖懷抱的燈芯,有些羞怯,可也伸出雙臂,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只是武裝帶膈手。
剛跑回的旺財打斷了兩個人的膩歪,它急匆匆跑回,眼神帶著渴望,頭一直朝著一個方向,耳朵一動一動。
燈芯迅速抓過身後的槍,秦遠山也一樣,兩個人貓腰前進。
,!
果然錦鯉加持,碰上的是一群過路的狍子。
纖細的蹄子上承託的是豐滿的身材,春天草根嫩芽管夠,一個個吃的膘肥體壯。
最為肥壯的幾隻公狍子走在隊伍的前頭,身後是稍小一圈的母狍子,還有一群東張西望的小狍子。
秦遠山和燈芯對視,用手比劃好,一人一隻。
他舉起一隻手,修長的手指在空氣中比著,3,2,1。
兩人幾乎同時扣動扳機,驚得林子裡的小鳥撲稜稜衝上天。
被驚動的狍群,四散奔逃。
靈巧輕盈的身姿,瞬間消失在林間深處。
二人舉著槍,走近躺下的狍子身邊。
兩頭公狍子命喪當場,兩人都打在了頭上,保留完整的狍皮,才好賣錢。
旺財這回並沒有加入捕獵行動,打兩頭正好,再多了不好往回拖。
秦遠山將身上帶的繩子將狍子捆好在摺好的樹枝上,兩人用最快的速度下山。
畢竟它們的血非常容易吸引猛獸,睡醒的熊瞎子,或者覓食的老虎豹子,最差的就是飢餓的狼群,那是他們最不想遇到的。
急行軍趕路,兩人一人拖著一隻,連休息都不敢,一直走到了山根底下,才敢喘口氣,猛喝水。
秦遠山掏出前胸口袋裡的手絹遞給她。
燈芯用手絹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又擦了擦脖子上的,看的秦遠山臉上有些不好意思。
白皙的脖頸,蒸騰的汗珠,那些畫面又在腦海裡轉來轉去。
他回過頭,看到了一邊的香椿樹。
樹上的嫩芽被他捏住,三兩下揪下好幾個嫩芽,在一旁擦完汗的燈芯眼睛一亮。
也去採摘低處的香椿芽,一邊摘,一邊淌口水。
秦遠山看著饞貓一般的女孩,用手颳了她的小鼻子。
“讓你摘芽你把人家樹枝撅了,又不能吃。”
:()六零,她在深山兇名遠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