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鼻子的張定和直接被打蒙圈了,看著矮自己一頭的楚燈芯,來了火氣。
抄起門邊的斧頭就要發狠。
跟在身後的桃枝嚇的大叫。
燈芯用力一腳踹向他的心窩子。
張定和被這穩準狠的一腳蹬在地,頭重重磕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
還沒等他撐起身體,好好教訓打的他出其不意的臭丫頭。
兩腿之間的疼痛緊隨而來。
秦遠山快步衝了過來,看見張定和的悽慘模樣,就按下了出手的意思。
燈芯一腳踩在張定和的下身,緩緩用力,手裡拿著一截門框,碎裂的木尖穩穩指向他的咽喉。
“長的跟個燒火棍子似的,讓你癩蛤蟆吃上天鵝了。”
“你……你想幹什麼?”
他看著後面的桃枝,才知道這是來找事來了。
“我想替天行道,你大爺的!”
隨著腳下用力,哀嚎更甚。
白卓站在秦遠山旁邊,看著張定和躺在地上嗷嗷叫。
桃枝的事他知道,秦遠山剛好去巡山,又不愛和人接觸,他倒是一無所知。
只是雖然看到了女孩的無助,他並不想出這個頭。
誰讓她往張定和的屋裡鑽,那不就是明擺的事嘛。
你情我願,或者說,半推半就。
被踩狠的張定和看著門外的秦遠山白卓並沒有阻攔的意思。
而桃枝咬著嘴唇,渾身顫抖站在一旁。
“她願意,她進屋就是同意了。”
“放狗屁!
褲襠扒了,可顯著你了。”
你這是強迫!”
在一旁的秦遠山這才知道是什麼讓燈芯大動干戈。
強迫婦女的意願?
最是讓他深惡痛絕,這種人就不配做男人。
隨著燈芯腳下力度更重,張定和疼得面目扭曲,想要掙扎起身。
燈芯一棍子戳進他的肩膀,一股血淌了出來。
“啊,我跟你拼了!”
張定和準備暴起拼了,燈芯狠狠猛踩一腳。
地上的人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臉白的像紙一樣。
秦遠山還是站了出來,一把拽住燈芯的手,聲音低沉磁性。
“差不多可以了。”
燈芯猛地回頭,小臉掛著一層寒霜,杏眼圓蹬。
“差不多?
我看差多了。
管不住的東西,就別要。
你輕飄飄的話救得了想死的桃枝?”
秦遠山眉心微蹙,另一隻手慢慢緊攥成拳。
“你不能那樣做。”
燈芯倔犟地看著他,一動不動。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身後的桃枝淚流滿面,上前一步。
“燈芯,可以了,別因為我再搭上自己。
我出氣了。”
燈芯不動聲色又用腳捻了捻,氣若游絲的張定和繼續慘叫。
不再看秦遠山,她鬆開腳,手上的棍子一拔,扔在了一邊。
拉著桃枝的手就往外走。
“張公公,你一個人在外面走可小心點。”
看著臉若寒霜的燈芯,頭也不回的離開,秦遠山寒冰一般的目光看向地上的孬種。
用腳踢了踢。
“起來。”
張定和蜷縮在地上,眼裡像是淬毒一般陰狠。
楚燈芯!
你等著。
看著燈芯根本不看自己一眼,白卓欲言又止,還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剛剛他是不是也該站出來?
可秦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