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爺子保持著沉默,王恆見老爺子這麼久還沒說話,多半有些難以抉擇,便準備打招呼告辭。
“老爺子,我先回去了,您有什麼想法讓孩子來給我說一聲就行。”張老爺子沒有回話。
王恆揉了揉緊皺的眉頭,一邊朝著家中走去。人還沒走到家門口就能聽到幾人爭吵的聲音。
湊熱鬧好像是中國人骨子裡與生俱來的東西,王恆自然也不例外,加速朝著吵鬧的地方走去。
還沒到地方就能聽到賈張氏撒潑的聲音。
“姓白的,不就是借你們家瓶醋嗎!你至於在這不依不饒的找事嗎?”
王恆本來還有些擔心別是老媽和人起矛盾了,這下可以放下心好好吃個瓜。
“賈張氏,你那是借東西嗎!你那是偷!你個不要臉的破落戶。”
白素蘭氣不打一處來,剛剛自家孩子跑來告狀,說著賈張氏偷偷摸摸的把剛打回來的醋連瓶子一起拿走了。這來找賈張氏讓她把東西還回來,這賈張氏還抵死不認。
“你憑什麼說這醋是我拿走的?你才是破落戶!你全家都是破落戶!老賈啊!”
賈張氏說著就拍著大腿坐到了地上,開始哭天喊地的召喚老賈。
見著賈張氏又開始了招魂做法,白素蘭更氣了,轉頭對著許大茂說道。
“去把你爸叫來,讓你爸把這賈張氏押到警衛局去,讓裡面的警衛治她的罪。”
賈張氏一聽有些慌了神,害怕了,她可聽說那些黑狗子無惡不作,好好的人進去都得脫層皮。馬上從地上彈起來拉著白素蘭,滿臉討好的說道。
“許家的,別別別!這事是老婆子我犯糊塗了,我就是家裡沒醋了想著從你這借點,沒說清楚誤會了誤會了,我現在就回去把醋拿來。”
賈張氏說完不等白素蘭回話,立馬跑回了家中,本來臉上堆砌討好的笑容土崩瓦解,變得一臉的陰沉。
“東旭,去吧剛剛我拿回來的醋倒一半到我們家的瓶子裡。”
賈東旭看著母親陰沉的臉不敢說話,馬上照做。倒好醋就把剩下的醋瓶遞給了賈張氏。
賈張氏沒好氣的看了賈東旭一眼接過醋瓶,就走了出去。
心裡不由想到,自己這兒子真是指望不上,一點事都扛不住。以後只能指望自己了,賈張氏一邊想一邊朝著白素蘭走去。
將手中的醋瓶遞給了白素蘭,臉上偽裝出一臉悲苦的表情。
“妹子啊!我是實在沒辦法了,家裡面馬上斷糧了,錢都用來買糧食了,實在沒錢買醋了。這些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們家!好嘛?”
白素蘭被賈張氏這番話堵得還不上嘴,看著賈張氏臉上一滴馬尿都擠不出來的樣子,想要罵賈張氏還是強行忍住了,接過醋瓶開口諷刺道。
“我可擔不起您一句妹子,您這喪夫多年,也不見出去工作,還能把賈東旭養的白白胖胖的真是有本事。這次的事就算了。您啊!確實不容易!”
白素蘭這番話算是把賈張氏的臉面踩在腳底下,話裡話外都在諷刺賈張氏的錢來路不正。
“白素蘭,老孃和你拼了。”
賈張氏聽完雙目灌血,一彎腰頭朝著白素蘭就撞了過去,豬突猛進。
白素蘭說完話本得意洋洋的準備帶著幾個孩子回家,這一時不備被賈張氏撞了個正著。
“哎呀!”白素蘭慘叫一聲就被賈張氏壓在了地上。
賈張氏是個擅長撒潑的,上去就是兩爪,對著白素蘭臉上就招呼過去。白素蘭被撞的有些發矇,這突然兩爪一下就把白素蘭疼醒了。
只見白素蘭一膝蓋撞在賈張氏後腰,將賈張氏撞的往前踉蹌的栽去,白素蘭順勢一個驢打滾擺脫了賈張氏的壓制,得理不饒人白素蘭一下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