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的兩個兒子都太瘦弱了,大兒子應該是很難覺醒出強大的獸形了,米還小,應該是還有機會的。
幼崽強大,部落才會發展強大。
黑寡婦知道獅淵這是點她呢,點了點頭:“我懂的。”她把希望都寄託在米的身上了,吃食方面都是先緊著米的。
黑寡婦沒去排隊,倒是來了另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排隊了。
“淵哥,救救我。”
聞聲獅淵扭頭看去,一個鼻青臉腫幾乎看不出原來樣貌的胖女人一瘸一拐地向他走過來,嘴角有血跡,頭上也在流血,把頭髮黏糊成一團,粘在臉上,看起來有點嚇人。
獅淵嚇了一下:“你誰?”
“我啊,狼紅,淵哥你帶我走吧,狼力他要打死我啊。”狼紅哭訴道,就要來拉獅淵的手。
獅淵彈射躲開,出於好奇問了一句:“他為什麼要打你?”
狼紅忍著身上的傷痛講述:“他認定你今天沒法給採集隊的人交代,想看你們鬧起來。”
今天是狩獵日,獅淵無法兌現承諾讓部落裡的其他人靠勞動來分肉,狼力便認定了今天採集隊會鬧事。
昨天分土蠶肉他受了辱,忍氣吞聲到今天就是想看獅淵無法收場的樣子。
結果採集隊不僅沒有鬧事,連排隊分肉都懶得來,全圍獅淵山洞邊上去聞味兒了!
這讓他如何不氣?
現在的狼力打任何人都打不過,只得打昨天已經狠狠揍了一頓的媳婦來出氣。
特別是當他知道龍神的祝福,全部落的人都感受到了時,對龍神失望極了。
而且,他的傷又加重了,每天都痛不欲生,他甚至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就是死,他也要拉一個墊背的,打狼紅的時候就下了死手。
“這確實是狼力的不對,他太小心眼了。”獅淵道。
“淵哥,他把我打成這樣,我好痛啊。”狼紅又靠近獅淵一步。
黑寡婦一把揪住狼紅的頭髮,將她扯開:“好不容易打成這樣,能不痛嘛,他就是要你痛。獅淵不會治病,找祭司去吧,不對,這會兒祭司應該沒空,你回去等吧。”
“你個寡婦竟然敢扯我頭髮,你找死啊。”狼紅扭頭去撓黑寡婦的臉。
黑寡婦比她靈便多了,輕易躲開了,她早就想打狼紅了,仗著是族長夫人,經常欺負她們孤兒寡母。
以前害怕被狼力趕出部落,一直不敢反抗,現在嘛,有仇不報,更待何時?
獅淵想拉架,轉念一想,這兩個女人都不好惹,一個為母則剛,一個有肉則壯。
為母的那個還有底線,壯的那個可是燙手山芋,他可不敢沾惹一點。
不僅是他,部落裡就沒人會去勸架,所有人都遭受過她們夫妻倆的壓榨。
不僅不會拉架,甚至希望黑寡婦打完狼紅再去把狼力也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