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牛剛踏出堂屋,戴星予便拉著他去到茅廁去了。整潔乾淨的茅廁內有一張縮小版的置物架,架上個矮款帶蓋置物筐,裡頭竟然擺著十幾片廁籌。
戴星予強烈要求陳鐵牛在裡頭享受一番後說說感想。
陳鐵牛毫無便意地茅廁內轉悠了一會兒後出來發表意見:“敞亮,整個人都豁然開朗、身心舒暢。”
“那我們作坊那邊也設一個,挖滲坑的時候我已經先讓阿爹和大哥布了陶管了。”戴星予興奮地說著。
陳鐵牛隻是匆匆應了聲好又拉著戴星予回房了,戴星予紅著臉掙扎著拒絕:“家裡人都在呢。”
“浴室。”
戴星予半推半就跟著進了裡屋,浴室剛一關上。陳鐵牛便猛地傾身,帶著濃烈眷戀,強勢地吻住她。這個吻急切又霸道,兩人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瘋狂地交織在一起。戴星予的雙手下意識地用力抵在他的胸膛,拼命推拒,可很快就被陳鐵牛強有力的雙臂緊緊拉進懷裡,她的雙手逐漸無力,緩緩環上他的後背。
陳鐵牛的擁抱如鋼鐵般堅硬,似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再也不分開。戴星予的呼吸愈發急促,與陳鐵牛的粗重喘息混合在浴室潮熱的空氣中。曖昧的氣息在狹小空間裡迅速瀰漫開來,兩人的心跳聲快得如同密集的鼓點,似在訴說著久別重逢的狂喜。這一刻,所有的等待都化作了最熾熱的愛意,在這方寸之地熊熊燃燒 。
他的吻轉而變得輕柔而細膩,似春日裡的微風,帶著絲絲縷縷的眷戀,從她的唇間緩緩遊離,蜻蜓點水般落在那小巧的耳垂上。戴星予的身子猛地一顫,仿若被電流擊中,細密的戰慄瞬間傳遍全身。
陳鐵牛並未就此停歇,而是沿著她的頸脖蜿蜒而下,每一次落下,都像是在她的肌膚上點燃了一簇小火苗,引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
她高高仰著頭,雙抱緊緊抓入陳鐵牛的髮間,喉嚨間不時逸出細碎的嚶嚀,那聲音輕得如同春日裡的柳絮,似在鼓舞著陳鐵牛繼續下去。在這狹小而潮熱的空間裡悠悠飄蕩,是愛意與眷戀交織的樂章。
浴室裡,水汽氤氳,朦朧的霧氣似一層薄紗,將二人緊緊籠罩。曖昧的氣息在空氣中肆意瀰漫,與兩人急促的呼吸糾纏在一起。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已不再重要,時間也在這一刻悄然停滯,整個世界,只剩下兩顆緊緊相依、劇烈跳動的心 。
兩人遊走在失控的邊緣,隨著氣氛愈發熾熱,陳鐵牛的手不自覺地探向戴星予襦衫的繫帶,他的指尖微微顫抖,輕輕一扯,襦衫的繫帶鬆開,衣衫悄然滑落,露出戴星予如雪般的肌膚。
一絲涼意襲來,驚醒了沉醉中的戴星予:“不行。”
陳鐵牛因慾望而泛紅的雙眼緩緩抬起,眼中還殘留著未消散的熾熱與急切,滿是不解與不甘地看向戴星予。
戴星予雙頰緋紅,恰似天邊的晚霞,眼神中帶著慌亂與羞澀,微微喘息著說道:“不行,楚娘還在火房呢。” 她深知此刻的放縱可能會帶來尷尬與困擾,理智讓她在這曖昧的邊緣及時剎住。
況且,她對鐵牛的狀況再明白不過,一想到可能出現的尷尬場景,心裡便生出幾分擔憂。
而此時,陳鐵牛也逐漸從意亂情迷中恢復了些許清醒,緩緩站直身體,動作輕柔地將戴星予輕輕擁入懷中,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不容置疑的期待:“等我回來,中秋後我外出歸來,給我。”
戴星予雙頰滾燙,似能滴出血來,她一頭扎進陳鐵牛胸口,雙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襟,頓了頓,她把腦袋在陳鐵牛胸口蹭了蹭,而後輕輕點了點頭。
“你先出去,我,整理一下。”此時的陳鐵牛亦是浮起了紅霞。
戴星予整理衣裳後走出浴室,坐在妝臺等著餘韻消散。
看著鏡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