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問道:“你們認識他?”
兩人還來不及回答,霸靈就對李清玉道:“清玉妹妹,姐姐這廂有禮了。”
顏羅王聽得幾乎作嘔,這霸靈實在不應該懂得禮貌,她一斯文起來就叫他難以適從,可他的雙耳豎了起來,要聽聽李清玉怎般回答。
再次見到李清玉,他的心難以平息的悸動,李清玉比以前更美、風韻更足了,那高貴卻仍然由她的身上散發出來,但他卻知道李清玉有時候實在不能說是高貴的。
他也很在意劉福生,並非因為劉福生曾要為難他,而是他打心裡討厭劉福生,這傢伙騙了敏兒,還陷害他顏羅王,也是個十足的爛人。
可他卻長得相貌堂堂,還追李清玉追到金色宮?不知李清玉和他發展如何了?
雖然顏羅王明知道自己和李清玉不可能的,但這李清玉,怎麼說呢!
若說劉敏挑起他年少情懷,則這李清玉就是他顏羅王年少情懷的佔有者,是他顏羅王最初的愛草。
這草,隨意地生長,生得沒有任何章法,但畢竟是真實的,是他青春裡的一根綠。
李清玉不像蘭心那般任性,見霸靈行禮,她亦行禮道:“妹妹見過姐姐。”
而此時劉福生把眼睛從顏羅王身上轉到霸靈身上,立即被霸靈吸引了雙眼,久久不能移開,他施禮道:“小生見過花主。”
霸靈也道:“小妹也見過哥哥,哥哥長得真帥。”
劉福生道:“過獎了,花主才是真漂亮。”
李清玉不理會兩個攀交情的男女,只是盯著顏羅王,隨口問道:“靈姐姐,當風景的那呆子叫什麼?是你什麼人?”
霸靈笑道:“他啊!他是我的僕人,叫閻羅王。”
“閻羅王!”李清玉拋開高潔的形象,咬牙切齒地道,聲音很重,聽得顏羅王心裡上八下的,真怕她立即跑過來找自己算賬。
金葉道:“清玉,你認得他嗎?”
劉福生道:“夫人,他就是我們家以前那砍柴郎,在揚州造反的那個黑小子。”
霸靈的雙眼利芒閃爍,就要發作,可顏羅王已經轉過身來,扛著斧頭,舉指到唇輕吻了一下拇指,笑道:“少爺,很久不見了,敏兒可好?”
劉福生臉色鐵青,罵道:“你這黑爛傢伙,把我妹妹的身子騙了,害她一輩子,卻敢提起她?”
李清玉的臉上露出怒色,但她卻看見了顏羅王裸露著的胸膛上的靈色圖騰,顫了顫,繼而無言。
霸靈卻不放過顏羅王,回頭罵道:“顏羅王,福生哥哥說的是不是真的?”
顏羅王笑道:“你一口一聲哥哥的,聽得我耳油都出來了。想來你有了哥哥,也不需要我這僕人,那我就走了。可是,走前告訴你一聲,別看他長得人模人樣的,也他媽的爛人一個,老子不屑與他這種人為伍。”
就在顏羅王轉身要走的一刻,劉福生和霸靈異口同聲喝住顏羅王,“站住!”
只聽劉福生道:“你曾經要殺我爹的賬,我們還等著要算。”
顏羅王頓了一下,緩緩轉身,那笑更是燦爛了,他習慣性地吻了拇指,道:“賬總是要算的,老子也不喜歡別人硬把一些極光榮的事情推託到我頭上!劉福生,過來吧!老子一斧劈了你!”
霸靈怒道:“黑鬼,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金葉道:“你們有什麼恩怨,出了我金色宮再計較,今日到我金色宮都是客,別讓我臉上不好看。”
顏羅王笑道:“夫人好看極了,年輕又美麗。”
霸靈白眼一瞪:顏羅王那要不得的拍馬屁又來了,竟然敢對金葉說出這般輕浮的話?
劉福生和李清玉都為之一驚,卻看見金葉笑得嫵媚,她道:“你們這些拿著斧頭的傢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