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看見嚴至誠竟然沒有隨同秦春宣一起離去,頓時感覺一陣膩歪。
對方明顯是不相信韓柏這支新軍只有這點戰力,分明想留在軍營中查探韓柏的虛實,或者是其對謀奪韓柏這支隊伍還沒死心。
韓柏冷冰冰地開口道:“嚴參將聽令,立刻帶領士兵進行十五公里負重跑步!”
嚴至誠卻好像沒有聽見韓柏的話語一樣,轉身就要向自己的營房走去。
“嚴參將你這是想要違抗軍令不成?”
聽到身後傳來的冰冷聲音,嚴至誠的腳步不由的停頓下來,只是很快又反應過來,抬腳繼續向前走去。
面帶譏諷地說道:“你是參將,我也是參將。朝廷派老夫過來是監督你練兵的,而不是來受你韓柏差遣的。”
“我拿到你的那份任命書,你就是來我軍營裡做我副官的,副官豈有不聽主官之理?給本官站住!”
韓柏說完一個閃身來到對方身側,手一伸一下按在對方肩膀上。
嚴至誠臉色頓時大變,他只覺得好像有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肩膀上一樣,身體一軟就要跪倒在地。
“給老子撒手!”
嚴至誠怒喝一聲,揮肘就向韓柏的手臂撞擊過來,想要擺脫韓柏的控制。
只是他的手肘撞擊在韓柏的手臂之時卻像撞擊在鐵柱一樣,不僅沒能撞開韓柏的手臂,反而感受到一股巨力傳來,讓他的小臂幾乎要被震斷。
同時肩膀上傳來的力量再次加強,嚴至誠再也堅持不住,一下子單膝跪地。
“放手,我乃是兵部侍郎的大舅子,若不放手,我定要參你一本。”
“哼!”
回應他的卻是韓柏一聲冷哼,還有肩膀上傳來的巨力再次加大數分。
嚴至誠另一隻腳也堅持不住,同樣也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他感覺自己的全身的骨頭好像也要被這股巨力給壓碎,心中懼意頓生。
“停!”
“嚴某服輸了,我現在就走。”
韓柏收回右手,淡淡道:“你走不走本官管不著,只是你若是在軍營就是我手下的將士,需聽從本官的命令。”
見識到韓柏的厲害後,嚴至誠那回繼續留在軍營讓韓柏隨意指使,起身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軍營。
“就這貨色還想著謀奪本公子的東西,真是不自量力!”
韓柏不屑地笑了笑,然後轉身陪同自己計程車兵訓練起來。
如今在總督等官員的眼皮底下,韓柏當然不能讓這些新兵訓練火箭炮等先進武器裝置。
卻也可以訓練士兵的體能和紀律性,還有槍法。
這些士兵才剛入伍一個多月,先練好體能和紀律性還是很有必要的。
這二千多士兵雖然暫時無法訓練先進武器,但是完全不妨礙樂城那邊計程車兵操練各種自行火炮甚至潛艇。
韓柏還想著在軍營裡好好培養一下士兵的忠誠度,只是他這想法很快就被一封電報給打斷了。
“啟稟將軍,吳少校那邊來電。說安南王有意向我們投誠,其派出的使者已經來到海港城,想要見將軍一面。”
韓柏思索片刻還是決定前往安南一趟。
若是能夠兵不血刃就拿下整個安南國,那也是一件大好事。
韓柏立刻起身前往總督府面見秦春宣。
“啟稟總督,我的手下來信,說已經搭上購買更先進火炮的某個軍火商。”
“我準備前往南洋,跟對方商議軍火購買的事宜,請大人批准。”
秦春宣聞言頓時又對韓柏那支新軍多了幾分希望,一口答應道:“去吧,要注意安全。”
韓柏是他的兵,對方去購買火炮增強新軍實力,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