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回到家裡的時候,三大爺已經去上班了,畢竟天天澆花也不是回事。
於莉倒是這會在家,今天沒有出去,估計也是專門為了等閆解成。
看到於莉之後,閆解成趕緊把她拉進房間,然後小心翼翼地把信掏出來,然後滿臉笑容地對著於莉說道:“媳婦兒,你看,這是我找人寫的,你覺得能用不?”
於莉其實也沒有寫過舉報信,也只是拿過來裝模作樣的看了看,然後點頭說道:“不錯,就是我要的東西,接下來,你就找個機會把他給送出去就行。”
撓了撓頭,閆解成有些不解地問著於莉:“應該送到哪裡啊?”
“笨死你得了,你只要寫著某某收,然後放在門衛室,就有人專門去送,這樣的話,就能到領導的桌上了。”
聽到於莉說完,閆解成才訕笑著掩飾自己的尷尬。
時間很快到第二天
上午的時候,何雨柱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忙著的時候,聽見電話響起,接起來之後,對面傳來薛彩雲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嚴肅:“柱子,你來一下。”
何雨柱連忙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往薛彩雲辦公室走去。
進門之後,看到薛彩雲臉色不怎麼好,何雨柱打了個招呼:“媽,您喊我什麼事情啊?”
薛彩雲沒有回應,而是說道:“柱子,你去把門給關上。”
等到何雨柱關上門,這下也不敢坐著,於是站在薛彩雲的對面,心裡還有些忐忑地看著自己的丈母孃,也不清楚為什麼薛彩雲會這個臉色。
過了好一會,薛彩雲從抽屜裡拿出信紙來,然後扔到何雨柱面前:“柱子,你看看,這是你寫的不?”
何雨柱想到了什麼,於是撿起地上的信一看,果然是舉報信。
這心才落地,連忙笑嘻嘻地解釋道:“媽,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情呢,這個事情我早就知道了。”說完後,看著薛彩雲有些不信任的眼神:“媽,就算我要寫,我也不會用自己辦公室的紙和自己的筆跡吧。”
把信紙再次遞給薛彩雲:“媽,我保險櫃裡還有一模一樣的,就是紙換了的,而且寫這個東西的人,就是郵局旁邊一個老頭,人我都能找得到。”
聽完何雨柱說的這些,薛彩雲的臉色才由陰轉晴,然後點了點頭:“我也是著急,廠長收到之後就拿給我,我也沒有仔細考慮過。”頓了頓說道:“剛剛聽你一解釋,才發現這個事情全是漏洞,”
何雨柱解釋清楚後,語氣輕鬆地說道:“媽,您就放心吧,我不會幹這種事情,就算是要幹,也得處理好尾巴才是。”
薛彩雲這才瞪了瞪何雨柱:“處理好尾巴也不能幹,你以為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實際上你幹過就會留下痕跡。”
何雨柱捧了一句:“還得是媽有文化,雁過留痕。”
“別貧了,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薛彩雲看著何雨柱然後問道。
何雨柱皺了皺眉頭,然後看向薛彩雲:“媽,您幫忙出個主意唄,我年輕有時候處理不好,還指望您多幫忙才是。”
沉思片刻後,薛彩雲說道:“這件事情吧,許大茂本來已經處理過,又被人翻出來,而寫這個舉報信的人也不能留下,是個隱患。”頓了頓,接著說道:“許大茂就讓他去機械廠吧,離開這裡,至於這個舉報人就下車間吧。”
出完主意之後,看著何雨柱:“柱子,你覺得怎麼樣?”
何雨柱當然同意了,本來不關自己的事情,就是有點噁心人:“車間的話,就翻砂車間吧,累一點的話,估計他就沒這麼多心思想這些事情了。”
“知道了,這個要求還是可以辦到的。”薛彩雲笑著說道。
然後兩人又討論了一下趙元元,薛彩雲說是想要個外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