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巡邏的時候,正好看到三皇子和一群馬匪正在激鬥。”
“當我的人趕過去支援的時候,三皇子已經不幸遇難了。”
“屬下的人,為了不讓三皇子暴屍荒野,便好心的把三皇子的頭顱割下,呈上朝堂。”
文慶說完後,便讓人拿了個椅子過來,翹起二郎腿,靜靜看著皇位上的禹皇。
文慶那態度已經表明了,你能奈我何。
禹皇聽到這一番解釋,看到文慶這一番做派。
臉色陰沉的可怕。
這文慶竟然連掩飾都沒打算掩飾,好心割下頭顱!
你真是好心啊!
禹皇內心雖然無比的憤怒,但是他還要保持理智。
他內心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忍住!
現在優勢在他這裡,如果現在和文慶直接翻臉,那大禹皇朝就要亂了!
哪怕知道三皇子是死於文慶之手,他也不敢處理文慶。
禹皇深吸了一口氣後,便起身對眾人說道:“事情,我已知曉,退朝!”
然而,禹皇剛要離去,文慶便開口道:“陛下,你這是要寒了老臣的心嗎?”
“老臣好不容易將三皇子的頭顱帶回,你不給點封賞,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禹皇聞言,緊握著拳頭。
這文慶,真的太過分了啊。
殺了自己的孩子,割下頭顱呈到朝堂之上就算了。
竟然還讓自己給這殺人兇手封賞!
他是真的把自己當成傀儡在玩弄啊!
但是就算如此,禹皇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禹皇強忍著內心的悲痛與憤怒,緩緩地深吸了一口氣,他以一種看似平靜的語調下旨道。
“文慶帶回三皇子頭顱,此乃大功一件,賞銀千兩。”
他的聲音在朝堂上回蕩,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艱難地擠出來。
文慶先是一愣,隨即仰頭大笑了一聲。
“哈哈哈!多謝陛下”
那笑聲肆意張狂,在這莊嚴肅穆的朝堂中顯得格外刺耳,似是對禹皇、對這朝堂威嚴的公然挑釁。
笑罷,他瀟灑地一甩衣袖,邁著大步徑直朝殿外走去,那背影透著毫不掩飾的得意與傲慢,彷彿在說這朝堂之中,他已然可以肆意妄為,無人能奈他何。
看著文慶這般張狂離去的模樣,禹皇的雙手在龍椅扶手上攥得更緊了,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可他卻依舊強忍著,沒有發作。
而邊上的官員們呢,一個個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震驚、惶恐與無奈。
他們不敢輕易出聲,只是偷偷地用餘光打量著禹皇和文慶離去的方向。
心裡都在揣測著這風雲變幻的局勢接下來又會朝著怎樣可怕的方向發展,整個朝堂陷入了一片死寂,
唯有那尚未消散的緊張氛圍還在空氣中瀰漫著,彷彿隨時都會化作一場摧毀一切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