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陳心扉:“本王自問未曾有絲毫怠慢裴司令之處,緣何貴司諜影悄然潛入本王府邸,更膽敢竊取本王珍視之物?”
裴煊步伐沉穩,步步向前,面不改色,對梁王微微一揖,語含深意:“王爺此言,下官實感困惑不解。”
“裴司令,此番便不必再行那心知肚明卻故作不解之態了。”梁王身形微傾,眸光銳利,直逼裴煊心魄,“這位女醫,裴司令當真不識其廬山真面目?”
裴煊眼角微斜,掠過一旁靜臥、生死未卜的菖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王爺此言差矣,裴某實乃初見此女,何來相識之說,更遑論熟識。”
梁王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知道自己小覷了眼前這位年輕醫官。
地上的菖蒲,垂死掙扎中聽見裴煊的話後,臉上有了幾分欣慰,她知道恩公此話是為了自保,她心裡還是開心的,因為恩公見了狼煙,還是義無反顧地來救她了。可她又害怕,她知道,恩公不應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