捲起兩道狂飆,刺了過來。
這一劍來得好生凌厲,行願不及格擋,刺中自己肩頭,他想也不想,連忙後撤翻滾,手心一揮,突然邪墨從背後斜裡一陣風急掠而至,與孤山老祖的劍風一撞,波然作響,勁風四散,只颳得一旁的上官姝麵皮生痛,猛然驚醒。
“聖心?”上官姝看著行願,一臉驚疑。
行願捂著傷口,連退數步,讓邪墨拉著東福和上官姝後退,看著孤山老祖原地一動不動,只是露出微笑,行願心中驚疑不定,不敢貿然再退。
孤山老祖骨劍一插地,地面突然震動,冒出無數根骨頭,形成一座堅硬無比的骨牢,鎖住了行願他們三人,行願開始慌張,用邪墨揮砍,但根本無法切開。
“忘記了告訴你,千年前,這裡是靈獸屠宰場,地下埋了無數的靈獸屍骨,靈獸屍骨堪比千年玄鐵,縱使你師祖天竺來,也休想輕易開啟。”孤山老祖看著他焦急模樣,分外高興,“本想現在就殺了你,可惜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隨後俯身將腳邊的八境天書收入包裹中,突然微微一愣。
“少了一本?”
孤山老祖細想一番,驚呼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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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吩咐手下盯著骨牢,自己急匆匆地離去。
東福也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身上血流不止,臉色蒼白,顫抖抓著上官姝的手:“姝兒,你……你跟你娘長的真像……”
上官姝急忙抽手,問道:“你認識我娘?”
“他”行願準備開口,東福拉著他的手,搖了搖頭。
東福不想讓上官姝知道真相,只能這樣找藉口:“我……我是你孃的摯友……你娘曾對我說……若她不在,你的終生大事就……由我做主……”
“怎麼可能,我娘從未講過有你這樣的摯友。”上官姝一臉不信。
東福只好大致說了上官喜的相貌和各種喜好,讓上官姝不得不信。
“聖心,姝兒在你心中是否如明月清朗?”東福忽然向行願問道。
聖心遲疑了下,點點頭。
“姝兒,聖心在你心中是否如春風和煦?”東福又轉頭問上官姝。
上官姝含羞了下,點點頭。
“好,既然如此我決定將上官姝許配給你,以後無論何時何地,你都要護著她。”東福緊緊地抓著行願的手。
“啊?”行願一驚,想到先前自己誤入百春居,一直追著自己的嫁衣骷髏。心中一時激動,失聲叫道:“萬萬不可!”
“哼,你覺得我配不上你?”上官姝一聽,氣的臉上紅暈泛起,頗為羞惱。
行願連忙搖搖頭,嘆了口氣:“是我配不上,我不僅是個出家人還是個死人”
上官姝上前揪住行願的臉,嬌嗔道:“你是個死人?那我是不是已經是一堆白骨了?”
“差不多”行願小聲嘀咕著,不敢直視上官姝。
東福拉過著行願和上官姝的手,合在一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此事就這麼定了出家也可以還俗,你有了婚約,自然不便繼續待在寺中,往後無論遇到何事,希望你們生生世世能永遠一起面對”
其實行願心中明白,東福這樣做,無非是想借自己無相大道宗的身份,來護佑上官姝,以免遭受上鴻氏族的欺辱。
上官姝不禁滿面通紅,扭頭望向別處:“我二叔呢?你們有沒有看到?”
行願扯下自己的衣服,給東福包紮,東福搖了搖頭:“我失血過多,怕是活不過今夜”
隨即又掏出一個紅瓶子,將行願拉近,遞到他手心,小聲道:“這瓶是噬金蟲無論多堅硬之物都可以蠶食殆盡,這個骨牢困不住你們,到時我拖住他們”
行願搖搖頭,堅定道:“我帶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