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可語氣中還是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嘲諷，“不過，先前聽王爺誇得天花亂墜的，我還以為此女只應天上有，地上絕無的，沒想到見了真人後，不過是個普通女人罷了。”
眼見著南宮寒因為這番話皺起了眉頭，慕容凌心裡竟莫名地湧起幾絲快意，彷彿找到了發洩心中不滿的出口。
她繼續說道：“依我看，王爺的眼光當真不怎麼樣。”
“你確定，你見到的是知槿？” 南宮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質疑。
慕容凌冷笑一聲，笑容裡帶著幾分不屑：“若是沈相沒有認錯的話，大機率此人就是了。而且聽說她的母親都認了她的身份，應當不會有錯了。”
“陸淮怎麼說？” 南宮寒的聲音依舊粗噶，可那急切的語氣卻愈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