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是單純地去駕馭,而是與野馬相互融合,互相適應著彼此的節奏與力量。
就在這時,沈授忽然想到了——之前從那隼神道道眾手中得到的【撕肺手】修行法。
“我不可能時時刻刻去專心駕馭野性。
若是藉助這股力量去修行撕肺手,是否可行。
畢竟都是屬於獸類的力量,或許可以通用?”
撕肺手的修行法不是什麼咒法或者運氣方法,而是一系列的怪異姿勢。
就像是讓人去模仿鷹隼的姿態。
但這些姿勢並非為了導引氣息,而是為了讓人更容易假想——自己也是一隻鷹隼。
甚至是讓人在心底認為——自己就是一隻鷹隼!
沈授此時也顧不得滑稽了,就開始像只鳥人一樣手舞足蹈、上躥下跳。
他擺出一個個奇異的姿勢,彷彿真的化身為了一隻正在翱翔天際的鷹隼。
儘管在外人看來可能頗為古怪,但沈授卻沉浸在了這種奇妙的狀態之中。
隨著他動作的變換,一股股源自獸類的野性與狂放在他體內激盪,與孫緦綺給予的心氣相互交織,形成了一種奇異而強大的力量。
此時沈授這一舉動可是把大熊嚇得不輕。
但孫緦綺卻是反而安心下來,她似乎可以看懂沈授是在做什麼。
她的眼中閃過一抹認可,低聲自語:“這隼神道的修行法門,看似簡單,實則蘊含深意。
他能如此迅速地進入心化狀態,確實不易。”
正常的修士,無法拋卻屬於人的自尊自傲,自然也難以真正想象自己是鷹隼;
而那些獸宗的極端修士,卻又徹底拋棄人性,單純盲目追求獸性——最終會徹底失去本心、陷入癲狂。
然而沈授此刻,卻彷彿是將人性和獸性完美融合在了一起。
孫緦綺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緊盯著沈授的一舉一動,彷彿也在感應著他體內那股正在孕育的野性力量。
隨著沈授動作的愈發嫻熟,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微微顫動,一股股無形的波動在四周擴散開來。
就這樣以各種怪異姿態活蹦亂跳了一段時間,沈授漸漸發現自己體內的狂暴力量得到了有效的耗散。
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地,發出細微的聲響。
【度化妄世之人心兇犬,奪‘狠’之法殘碎,賞下等善德。】
“什麼情況,人心兇犬?
難道這犬首曾經真的是人?”
沈授的眼神逐漸恢復了清明。
他喘著粗氣暫且停下來,感受檢查著自身狀況。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那雙手此刻正微微顫抖。
但沈授卻從這顫抖中——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與活力。
“方才多謝。”沈授低聲道謝。
孫緦綺輕聲道:“不必客氣。”
沈授微微點頭,心中卻是明白,這獸紋力量太過詭異,若不能徹底掌控,遲早會成為威脅。
而此時,他發現自己的手臂上也完整產生了類似的獸紋,但若是不注入血氣倒也不明顯。
而這獸紋卻和之前犬首的不完全一樣,其中還有隼神道的影子夾雜著。
“我按照那修行法去轉化力量,結果也產生了隼神道的獸紋嘛?
但畢竟我沒有吃過什麼鷹隼,應該不會也變成那樣的怪物吧?
緦綺,你可知道這獸紋究竟是何物?
為什麼邪物身上會有道紋?”沈授沉聲問道。
孫緦綺聞言,秀眉微蹙,思索片刻後,緩緩道:“我曾聽我師父提起過,萬物皆有大道殘碎。
這犬首應是吞噬了不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