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音,回頭還是帶上保鏢吧,這樣太危險了。”
周逾白在一邊沒說什麼,但是面露擔憂。
“誰知道這些人就這麼急不可耐,我這回去的路上就動手了。”
宋希音冷笑了一聲。
今晚想讓組織安排的人休息一下,這就出了事。
“你知道是誰?”
“我猜的,不過八九不離十。”
“誰?”
“不是宋明珠我不姓宋了。”
宋希音眯著眼睛。
宋明珠一晚上都在一臉怨恨地瞪著她。
像個冤死鬼一樣看著那樣子都讓人無語。
如今多了一個許思瑤,兩個如同傅君繁所說都是太妹,還能幹出什麼人事?
“這個臭女人,我不打女人,但我可以打爛人,我半夜摸進宋家打到她滿地抓牙。“
方漠輕一聽,藥都不搗了,氣得拍桌子。
“方師兄,冷靜,你親自去豈不是髒了你的手,知道你心疼我,不必這樣。“
宋希音撫了撫他的後背讓他消氣。
“難不成就讓她這樣欺負?“
方漠輕覺得平時和宋希音鬥角,那是小打小鬧,但不能容忍外人這樣。
“你們別管了,這傷我不會白受的,你們瞧著吧,我會讓她後悔莫及。”
“你行了漠輕,你趕緊打藥弄好給希音敷上。“
周壽全聽著也來氣,但眼下最重要是把宋希手傷口給處理好。
“你去喝杯水,我來。“
周逾白看不下去,讓方漠輕走開他自己來。
傅君繁坐一邊,看著宋希音又開始冒汗了,肯定是傷口又痛了。
他看著都著急,甚至,有他沒有察覺的心疼……
“周老,能不能快些,我看希音不大舒服。”
傅君繁忍不住開口。
“君繁說得對,硫酸是很疼的,我們手腳快一些。”
“外公,你別擔心。”
宋希音不想周壽全上火。
他好不容易用七年時間平復了喪女之痛,不想他又陷入惴惴不安的日子。
隨後周壽全用中藥湯給宋希音洗了傷口,然後再給她敷藥。
“我包得漂亮吧?”
方漠輕給宋希音包紮了傷口。
“還行吧,我們三個當中你是學得最慢的。”
“死丫頭,就不能念我點好?”
“謝謝師兄心疼我。”
宋希音突然話鋒一轉語氣都柔和許多。
有事不怕,怕的是你無人可以商量,別說依靠了。
七年前她身後空無一人,但現在她身後站滿了人。
“這才對,你先房間休息吧。”
“我送你過去。”
傅君繁站起來。
“就幾步路,我放屁你們都能聽到。“
“我也要回臥室。“
“~~~~~~~~~“
宋希音覺得大家把她當成了瓷娃娃,尤其是傅君繁估計還有點自責。
“晚上半夜可能會高熱,我守著你,你放心休息。”
周壽全補了一句。
傷口還得有點紅,這硫酸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幸好宋希音自己帶了藥。
換一般人早就痛得暈死過去了。
“外公,我來守吧,你年紀大了不能熬夜。”
傅君繁主動請纓。
“你?”
周壽全似乎覺得不妥。
“外公信不過我?”
傅君繁看周壽全不是很樂意的樣子,又想起了他的提醒,讓他和宋希音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