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給以後的悔恨,添上個理由。”
她說的坦蕩,刀挽花,黑霧縈繞,徐徐散落。
“你退我身後,夕流閣的殺手不好打發,秘法秘術你不瞭解,容易栽跟頭。”
身邊絞殺不斷,皇上手中長槍血跡還未乾涸。可如今皇帝就偏偏又養尊處優似的端起那病弱的架子來,槍就在手中拿著一動也不肯動,全靠著身邊的人出劍把風雨統統攔下。
蕭皖這一次與往常不同,她出手並不似以往那般暴戾,黑霧並不盛放,只緩緩的流淌著,隨著她的動作,很快就消散不見了。
她手中細長的劍甚至在日光之下都難看清軌跡,劍鋒的一抹紅霞混雜著染上的血愈發像大紅的牡丹花,滴在地上,就開一朵。
奉煬名號不是虛名,他看著她袖中暗光頻頻閃動,指尖輕微顫動,就能靠細小的半指長的鋼杵收人性命。
其餘人也不含糊,殺手過招不似尋常征戰聲勢浩大,就算如今千人互相沖鋒,可已然沒什麼響動,人命去的無聲無息,像是迅速衰老死去的一般。
沒了紫霧,這不足千人被錦衣衛帶著五百暗殺騎絞殺,根本無法再掀起什麼浪花。只剩下些有命活著的,是荼姃特意留下的活口,射穿了他們的腳筋。
沙場打掃著用不到夕流閣的殺手,唐鈺吩咐著眾人清點傷亡損耗,那一堆黑壓壓的人就立刻離開了些,到著離中朝軍隊遠些的地方自己休整。
“這是你的私兵?”一切安定下來,嬴畟看著一邊聚集在一起不算很有紀律的一群人,對著蕭皖輕聲問道。
“不算,我不控制他們思想忠誠。他們要走就走,生死關頭可以逃命。”蕭皖搖搖頭,將長劍收入劍鞘。
“淶關如今大戰在即,你現在到了,我到時候難顧得上你,只怕會牽連你的人。”他從胸口掏出了一隻帕子,未先擦拭自己臉上崩濺的血,而是先擦著她輕甲上的痕跡。
“你不必顧我,我來,有我自己的考量。”蕭皖沒讓他接著動作,只接過了他手中上好布料的絲帕,擦著他臉上的血。
:()肆意妄為,娘娘只受皇帝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