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了似的,沒有一點光。他只會牢牢的抓著她的手,其餘的根本顧不上。
蕭皖看著他這副樣子,煩躁的揉了揉眉心。嬴畟瞞著她這麼大的事當真是讓人火大。
瞧著今日的情形,大概每月月初皇帝虛弱大概都是因為如此,如此回憶著,宮宴時候也是這般。月初之後,皇帝總會休朝兩天,原來是因為月初狂暴損失太大。
她剛見他沉眠的樣子大概是嬴畟刻意為之,否則就會像今日這般。走火入魔,失去理智,皇帝這番實力的衝殺誰能攔得住?若非今日是她巧合趕來,只怕皇帝今晚就會鬧出些大動亂。
哪怕動亂會被錦衣衛壓制,可總會有傷亡。
不過。如果不是那個她沒能察覺的出的人刻意遭遇,估計皇帝今夜也不會有所動亂。還是和往常一樣沉眠一夜,安穩的度過這一日的躁動。
那人,要害他。
想到這,蕭皖眼中寒意濃了幾分。那人不簡單,能徹底隱匿自己氣息,甚至還知曉皇帝的秘密,這樣一號角色,到底是誰?
她從懷中摸了一隻小瓷瓶,單手拿著,用牙咬掉了上邊堵著的布料,把其中的藥液灌倒在自己口中。
隨後她捏住了嬴畟的雙顎,強迫他揚起頭來,低頭吻在了他唇上。
微微苦澀的藥液流淌進他口中,皇帝嚐到苦澀皺起眉,開始掙扎起來。蕭皖與他分開之後,又迅速的把流著血的指尖塞回他嘴邊。
皇帝果然不顧藥液,把它隨著血嚥了下去。
藥液入體之後就迅速作用,蕭皖看著嬴畟只幾個呼吸指尖就眼皮沉重的開始往下掉。她從他身上起身,把他身上那幾只因為和她戰鬥已經歪的不成樣子的銀針拔了下來,隨意扔到了一邊。
“你就好好想想,明日清醒之時到底怎麼給我賠罪吧。”她冷笑著,看著他越來越撐不住的雙眸,低頭在他嘴角咬了一口。
沒怎麼用力,只咬出一個淺淺的小印子。
蕭皖把人從地上拖到了榻上,皇帝又像剛開始那般沉沉的睡去了。這藥液是霜卉特製的,仙外島的手藝,誰服下都得沉沉睡上幾個時辰。
蕭皖把人安頓好之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隨後順著剛剛那人從窗子翻出去的痕跡追了出去。
:()肆意妄為,娘娘只受皇帝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