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
李忘昔左右踱著步,突然對著面前能踹到的人一腳!不耐煩地怒吼道:“我剛才問有沒有意思!聾了嗎!還是啞巴了?給老子說話!!”
聲勢浩大。
連小昔都被嚇的一哆嗦,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可是李忘昔的人,外加他們都是罪有應得,便又放鬆了下來。
而對方就不是這種感受了。
他們沒有辦法,只能低頭儘量小聲回答著“有意思…”
哼!這種情形,回答什麼都不對!
“有意思?我怎麼不覺得有意思啊。”而李忘昔面色一變,語氣更加陰森。
猛跺腳!
“啊———!!!!!!”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熊孩子的手被踩的血肉模糊,極致的疼痛然後他昏了過去。
“嘁!”
放棄用涼水潑醒繼續折磨的想法,李忘昔把他像扔垃圾一般掃到一旁。
被動讓他滾到一邊讓開路。
淅淅瀝瀝滴在地上的血被拖出長條。
心中快意悠悠。
被針對的這一家。
父在地久久無法爬起。
母遍體鱗傷,滿臉淚痕血汙。
大兒胳膊焦黑,嘴角撕裂,昏迷不醒。
小兒吐血不止,手掌露骨,關節扭曲,同樣昏迷。
李忘昔沒有除了憤怒、極恨外的其他情緒波動。
憐憫是不可能憐憫的!
李忘昔腦海中有一道聲音在不斷重複。
“不可饒恕!”
“不可饒恕!!”
晃晃已經有些昏沉了的腦袋。
“真是硬氣啊。”李忘昔咧嘴一笑,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肩膀並推了一下眼鏡:“看來這事你沒敢跟家裡說啊?”
“我…我不知道什麼事啊!你…你別過來…別過來!”熊孩子他媽胸脯瘋狂起伏,好似下一刻就要過去一樣。
“哈哈哈哈哈,還不知道…好啊…還不知道!好好好…”李忘昔頻頻點頭,“第一次目睹什麼叫一個人害了全家,真好啊。”
聽著這話,大表叔心中的不安更強烈了。聽起來李忘昔一個都不想放過…但應該…不會吧?大表叔在心裡祈禱自己弟弟這一家快去死!省的拖累自己!
…
即刻,陰森的笑聲止住。
李忘昔邊走邊給小昔使了個眼色,同時低頭大聲質問道:“你覺得我剛才拿出來的影片是什麼?啊?!!!”
一聲怒吼,換來一聲極度恐懼的尖叫。
“把我奶奶的墳動了。很有意思嗎?”
“沒…沒有…”熊孩子他媽望著近在咫尺的李忘昔,因恐懼精神變得都有些恍惚了。
“沒有?是沒動?還是沒意思?”
“沒…沒意思…不不不不不!沒動…我沒動!沒動…沒動……”
很遺憾。
一場劇目的開場與謝幕早就提前確定了。
狡辯只能增加一些無用的尿點罷了。
“那你是說我手裡的證據在說謊?”李忘昔反手接過由小昔遞過去的長鐵鉤甩了甩。
在這種形勢環境下,突然來這麼一下。
腳底能踩出血腳印,瘋狂與理智並存的李忘昔。
與一路躲著斑斑血跡生怕弄髒自己鞋底,但還是堅持著送“刑具”的小昔。
倆人形成鮮明的對比,莫名有些喜感。
荒誕不經的喜感~
…
爸媽在旁邊端著茶水,他們才是真的處事不驚,就著血肉模糊的場景一樣可以如往常那般吃吃喝喝。
李雪莉:“喲,刑部尚書跟他的小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