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
吳傑才剛走出作戰會議室沒有多遠,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回頭看去,是斯卡蒂。
吳傑冷冷的說道:“如果你是來為黑珍珠求情的話,請回吧。”
斯卡蒂張了張嘴,本想說些什麼,卻被吳傑一堵,反而不知該說什麼了。
“國有國法,軍有軍規,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次黑珍珠所犯下的軍規,我想斯卡蒂隊長應該很清楚吧?”
聽著吳傑的話,斯卡蒂沉默了,她又何嘗不知道黑珍珠犯下了多大的過錯。
聯合國不是朱雀,不受政府管轄,在聯合國的軍隊裡,每一分軍費開支全都公開透明。
黑珍珠此次私鬥中未經批准擅用限權武器,本就犯下了大錯,這個時候誰要是站出來為黑珍珠說話,說不好還會連累自己。
可是斯卡蒂還是要說……
“指揮官,我知道,黑珍珠確實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可是,剛才您也看見了,黑珍珠她確實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海軍不比陸軍,每一名艦舞姬的培養,不僅週期極長,而且費用極高。更別說還是黑珍珠這樣的幹部級艦舞姬,像這樣的艦舞姬,每一名都是海軍寶貴的人才儲備。”
“誠然,黑珍珠犯的錯誤我無法否認。但是在黑珍珠參軍的歷史上未曾犯過一次軍規,並且在戰場上也屢建戰勳,而且現在還是戰時,人才緊缺,如果此時減員,無疑是對部隊不利的。還希望指揮官,三思。”
吳傑聽到這裡,突然回過頭來:“你的意思,是要我隱瞞不報?”
斯卡蒂一聽,有些著急,連忙說道:“指揮官,我並非是說隱瞞不報。該報的自然會報,因為紙包不住火。我的意思是,可否向上級建議,戴罪留用,將功補過?”
聽到這裡,吳傑仔細把斯卡蒂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
斯卡蒂神情嚴肅,秀眉緊皺,眼神中充滿了堅毅。這樣的眼神,吳傑見過,在學姐的身上。
他知道斯卡蒂說的話確實在理,但是在理不是枉視軍規的理由。但是最後的戴罪留用,將功補過這段話卻讓吳傑認真思考了起來。
現在是戰時,而且海軍的情況,吳傑也並不是不清楚。每一名艦舞姬的培養週期都很長,更別說現在還是戰時,每天都在死人和失蹤,損失一名精英級舞姬,對部隊來說,確實是很大的損失。
從懲戒上來看,為了明示軍規,達到清除軍痞的作用,還是不可缺少。
有一就會有二,有了一個黑珍珠,就會有第二個黑珍珠。如果不能夠懲戒,何以服眾?
作為一名縱隊指揮官,可不像之前一樣還是一名小隊指揮官,自己手下要管著數百號人(包括後勤),更別說這裡還是全球頂級研究機構凜冬研究所的駐地。
在這裡,進行著事關全球戰略的天空舞裝計劃,換句話說也就是事關著全球人類的生死存亡。
吳傑身為這裡的最高指揮,他要做的,就是抹殺一切不安定的因素 。像黑珍珠這樣,枉視軍規的‘軍痞’,不給予嚴厲打擊,也就無法肅正風紀,更別說對各部人員進行有效敲打。
思考了許久,吳傑內心的想法依舊沒有改變,但是從職位上來考慮,斯卡蒂畢竟還是二把手,她的建議自己還是有必要聽的,否則給上級留下一個‘一言堂’的印象就不太好了。
權衡過後,吳傑才慢慢說道:“斯卡蒂隊長的話不無道理,不過……身為軍人,犯了軍規就該受罰。你的建議,我會連同我的報告一併上報聯合國,之後……就聽天由命吧。”
聽到這裡,斯卡蒂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指揮官並非是一個獨斷專行的人。身為中旗隊長,就算指揮官一心要懲戒黑珍珠,斯卡蒂的話指揮官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