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修仙者,我只是一個修行者,至少我可不會什麼法術。”
當時司傲寒也是這麼解釋的,聞安也就接受了,還很認真的點頭。
“這倒是,這個世界就算有修仙之法也沒用,壓根不能用那些法術,確實不能說是修仙者,只能算是修行者了。”
就這一句話,司傲寒就肯定了聞安確實如他所想,也是一個修行者,當初在那盆地之中,雖然他並沒有參與太多,但是聞安身上的特別,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
司傲寒的師傅當年就收了他這麼一個徒弟,之後他在修煉小有所成後,也想收個徒弟的,但一直沒能收到,也就導致他一直沒有徒弟,而他師傅當年也是花了一百多年才找到他這麼一個徒弟的。
他們這一門的修行之法又不能外傳,以免引來殺身之禍,再加上他自己是個沉悶的性子,所以司傲寒一度以為師門傳承要斷在他的手裡,現在突然發現另一個修行者,他其實是有點小興奮的。
天知道自從師傅去世之後,他每次修煉遇到不會的地方,或者是什麼瓶頸的時候,除了自己一個人悶頭思考之外,壓根沒有一個可以討論或著討教的人時,是有多麼的挫敗。
至於之前猜測聞安是同門,也是因為師傅說過,他們這一門收徒都是極為嚴格的,可以說是寧缺毋濫那種,所以每一代收的徒弟都不多,甚至大多數人一生就收一個徒弟,有些人到死都收不到一個徒弟也是有的。
他師傅臨死前和他說過,他其實還有一個師伯,只是師伯在很小的時候犯了錯,被師祖毀了修行逐出了師門,當時他師傅還小,也不清楚師伯具體犯了什麼錯,只記得他那個師兄一直都很聰明,經常被師祖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