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讓我坐他肩膀上,我為了平衡只好抱著他的頭。
這小子,佔我便宜,還讓我丟人現眼,只見那些坐在父親肩膀上的小朋友都看了過來。
我有點尷尬,雖然我臉皮厚,頂著易容後的臉皮就更厚了,但是越臨就不怕丟攆嗎?
穿著那麼騷包的一身紫色錦袍還戴個銀面具,身材高挑,本來還有女孩子跑來問他公子尊姓大名,自他抗在他肩膀上,便都退卻了。
我甚至有點破罐子破摔了,我麻木的想著墨已雖然在我們身後,但是應該也已經習慣了主子的舉動。
“公子力氣真大,看上去一點也不累。”我聲音絲毫不起伏地說道。
然後我也十分厚臉皮的坐著了,反正累的又不是我,不過越臨的肩膀還挺寬的。“不止是力氣。”他淡淡的說道。
越臨這人喜愛以怨報怨,之前我言語戲弄他,他便要用語言回敬我。
他肯定知道我會將這句話理解成別的意思,畢竟之前我在他書房小聲自言自語:“怎麼沒有某種帶春的圖集?”
還有看鬼魅全冊的時候道:“這鬼魅的這也太小了吧,比越臨的還小。”
然後就被他聽到了,一臉高深莫測的盯著我看,問我到底說他什麼小。
我只好支支吾吾編了一個說是他的劍穗小,真是糗死了。
我深刻的反省自己確實老是喜歡想歪,所以我要改正自己,所以他說不止是力氣大,肯定不是我想歪那個意思。
肯定說的是家大業大、胸肌大,我回憶了一下手感得出結論。但他的心胸肯定不大,我又補充了一條。
我每次調戲越臨的時候都是在室內或者是沒人,就算是他的房間。
我也預設門口的墨已、墨續聽不到,反正只要我沒看到他們旁聽,就算他們能聽到,我也當做他們聽不到。
但越臨已經在大庭廣眾之下肆無忌憚的胡說八道了。又內涵我!我氣的捶了他幾下,反而看到他很高興的樣子。
我這時候要是害羞尷尬,那就正中他懷了,於是我一臉認真的欣賞著臺上舞龍舞獅,還故意揉亂了他的頭髮。
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到關鍵人物,我失望的很,正打算跟越臨說準備離去了。
臺上卻出現了一個勁瘦的男子,他一襲黑衣,身材挺拔,和一位一身勁裝打扮的女子一同上臺,二人開始相對舞劍。
“好!”只見男子挑劍而勾,女子不甘示弱卻略微敗下陣來,男子勾斷了女子的髮帶,而未傷及一根頭髮,引起一眾觀眾喝彩。
這大概就是演繹的男女二人因武生情的故事,倒是很有這節日的氛圍。
後面的劇情我不太在意了,我卻主要注意這男子,我微微眯縫著眼,保持微笑。
越臨察覺到我的目光,他託著我的手微微收緊。我輕輕用食指點了兩下他的手背,然後放鬆了表情。此人不出意料便是那使銀針的蒙面男子。
果然出現了,我想道。
三幻陣中之人,身形與他相似,但小動作卻可以百分百肯定就是這人。
而我在此之前並未見過他,又因幻陣中皆為真實,便說明他是入了此陣與我交鋒,好讓我減少對幻境真實性的懷疑,又能引入後面的幻境變化。
我沒有猜錯,這燈會魚龍混雜,便是作案的最好時機,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我不敢掉以輕心,他們既然能夠得到中上品階的法器,又有上古禁咒,甚至能不知用什麼方式拖住越臨那麼久才來尋我。
不過他們應當既沒有想到我能逃脫,又沒有想到越臨那麼及時便來尋我。
我示意越臨放我下來,他甚至貼心地輕輕扶著我的腰。我笑眯眯的道:“豆腐吃的好吧,該去辦正事了。”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