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破我的防線。
而且又學我的口氣說我有特殊愛好,也就是說我變態。
“自然不是,本姑娘武力高強,竟然連如此厲害,謀略過人天機閣閣主都能打敗,俊美無雙的天機閣主都為我縛,一般人自然望塵莫及,不敢與我爭鋒,只能把這份戀慕偷偷放在心底~”
我強調著他被我打倒還捆的像粽子一事,果不其然看到他的臉色又開始多雲轉陰,雙目又隱隱吩咐有火焰跳動。
“天色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我開心的哼著歌,故意從他身邊路過。
這種又可以肆無忌憚又不怕被打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不過我其實並不是不擔心這個三年之約,畢竟越臨的洞察力那麼強,他現在知道的也很多。
甚至還包括我的習慣,同處一室,我每日的作息甚至是小習慣小動作,以及每日修煉、練習劍法、學習丹藥、秘法等等他都能知道。
我敢保證不要說這三年,就這麼幾天相處他就已經可以做到就算我化成灰都認得我。
而我從哪裡得出的這個結論,便是他給我講述說那些人的細節,講的清清楚楚,細緻入毫。
越臨按照契約給我講述了關於仙界的各種情報,我通常只是安靜的聽著消化著,越臨確實不枉他所說擅於謀略,有大才。
他講述的非常容易理解,又很生動,只是講述便能將一個人的外貌,性格描述的活靈活現。
而每次他說的口乾舌燥的時候我就默默地遞上一杯茶水讓他解解渴,一邊沉思他這個記憶力和洞察力,不要說我化成灰他認得,我頭髮絲化成灰他都能認得。
更不用說我的口吻,他也已經清清楚楚了,就算我寫話本,他都能知道是我寫的。
“不是說你願意跟我結為夫妻嗎?怎麼變成你表妹了。”
我平淡的說道,由於血契不僅要求他不能傷害我,而且也要求他的人也不能傷害我,不然也是間接讓我受到傷害。
出於安全考慮所以我就只好留在他周圍的安全地方了,這時候就需要我就需要一個身份,越臨提出來我就假裝他表妹。
越臨很無語地說道:“我何時說過要和你結為夫妻了?”
他扶著額頭,感覺他已經受夠我了。“就昨天呀,不是非要睡的離我很近嗎?難道你都忘記啦!”
我佯裝一臉受傷的樣子,做著西施捧著心的姿態。
“男人竟然如此善變!昨日還是你儂我儂,今日,便如此說話,傷人的心。做你的表妹,便是血緣關係,便不能卿卿我我,談情說愛了,真是好狠的心。”
我一臉哀怨的看著他,好像女子看負心漢似的。
“……那就遠親朋友家的女兒吧。”
我是顛婆,他應當是被我癲怕了,他非常無奈的把我的身份改成“遠親家的摯友託付的女兒”。
我立馬恢復了冷淡的樣子,想象自己是個高冷美女,輕輕點頭道:“甚好,甚好。”
彷彿我是個高冷氣質的絕世高人一樣,然後我滿意的看到他那張俊臉微微扭曲了片刻,嘴角幾乎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
我有點想笑出聲來但面上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原來我還是有演戲天賦的,尤其在越臨面前。
莫名的,我總覺得自己穿越一事並非偶然,但現在的我卻不能對此解釋,只能嘗試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