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起臣下,我卻更願將你當做其他。”
次白也笑了,他的神情十分溫和。
“此言差矣,王自八年前便能以此劍斬殺黑熊而全身而退,此等能力,莫要說上戰場與敵軍廝殺,便是妖邪也不是對手。
王對謀略機關等更是信手拈來,但又心懷眾生,不願研製殺傷性機關,憂其不利,王若是想要做什麼,無人能擋。
臣雖與王自幼相識,也自知能力有限。”
“那你以為,這孰好孰壞?”我手扶下顎詢問著他。
“有好有壞吧,臣總憂心王是否會累,但王無論何事總是精神百倍,宛如神明一般無所不能。
臣私以為相比於完美無瑕,王更偏愛作為人,而不是全能的神。”
次白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不由溫柔了眼神看著他。
“白果真對我瞭如指掌,不過我與次白你二人獨處之時,便是我為數不多作為人而被情感而非理智主導之時。
君子世無雙,我心嚮往之,待戰事平靜,我的心願也能有一日完成了。”
我過於直白的語音讓次白俊秀的雙頰泛上紅暈,就像我第一次吻他時一樣。
那是我才代理朝政不久之時,我頗下了些功夫才讓眾臣對我心服口服,那段時間的文書更是一摞又一摞。
父母親皆信任我,知曉我能力而並未替我分擔,僅僅數月我便已經將事務處理的井井有條。
那時的次白便已經輔佐在我左右,我卻並不願他隨我忙碌,時常委任他去遠處打探情報再回來。
我知道他效率極高,又頗為認真,所以每次都不許他提前辦完回來幫我,必須在委託的最後一天回來。
這樣過了幾次,每當他一回來時我便已經忙完一陣,充實異常,他就用極為哀怨又擔憂的神情看著我。
次白同我從小相識,我早便從他眼中和日常中知曉他的心意,他也並不太過掩飾,即使是父母親都早就知曉並默許。
所以當他作為唯一輔佐我的近臣之時,父母的看著我與他的眼神盡是瞭然,口吻彷彿次白已經是我的人了一般。
想來,多年前我還未上任時府中就預設他便是未來王夫,每當他到訪,諸多客卿便會面露笑意,心照不宣。
但我與他相處之時,並無旁人以為的曖昧,多數時候都是極為平靜地議事。
當時我又一次派他去上清山整整一月有餘,一心處理事務,他每日都呆在遠處,甚至還要讓他兄長派人負責監督我的起居。
次白從未讓我失望地完成委託,而我也不會吝嗇誇讚和嘉獎,但次白一向推託我的嘉獎於他而言並不實用。
“那你想要什麼嘉獎才實用?”我問道。
“王能保重身體,國運昌盛,便是對臣的嘉獎。”我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兩眼,心裡瞭然卻裝作不知曉的模樣。
看著他哀怨的眼神,我只是說道:“次白,我一切都好,下次莫要讓你兄長派人來監督了。”
“王如此不在意自己,自然讓臣無法放心。”次白仍然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我不由笑出聲。
“如此,那你過來,我好檢查一番你此番探查舟車勞頓,有無消瘦憔悴。”
次白站到我面前,俊秀的眼眸低垂。
“再過來一些,我看不太真切。”他聽聞又走了過來一些,我貌似認真地端詳他的面孔,看見他琥珀色的瞳孔中只倒映著我一人。
“坐下吧,我有些乏了。”我淡然地說道,看著他每次都只是答是而照做,我便覺得他像是一隻高貴又驕傲的貓兒。
順著毛摸摸就會服帖著而感到十分安逸,卻仍然要佯裝那副高貴的姿態。
我忍了笑意,挑眉而即刻靠近,吐氣在他的面頰,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