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朝著蘇梨合十,乞求她眼瞎,“漂亮姐姐貌美如花,想來一定火眼金睛,哪裡像醜東西慣會拿我說胡話……”說著,它沒好氣的瞥了鏡嫵一眼,就差指著腦袋說你就是醜東西。
土撥鼠非常氣,他剛忽悠了個傻子,還沒得意多久,就讓人把家給掏了?
他辛辛苦苦用腦袋、用爪子、用身體鑽出的豪華大家,就這麼被掏了?
它不甘心,往家後方的洞鑽。
不甘心也得先躲為敬。
它都躲了!掏它家的人還沒放過它。
不僅沒放過,怎麼手臂還掏進來了?
真當它沒點脾氣嗎!
說咬就咬,邊咬邊想:讓你掏我家,咬死你,我咬咬咬!
它自認為人骨不如石頭,它能咬碎石頭還咬不碎人骨?
使勁咬就是了。
可它咬的雙眼都發紅,牙齒都發麻……也沒把嘴邊手臂咬碎。
它氣啊,氣到張嘴轉頭不咬了。
它不咬,人說話了。
兩個聲音一唱一和。
“老髯你瞪眼再看看,那隻土老鼠還在洞裡嗎?它怎麼不咬了呢?”
白髯撅著屁股往洞裡看,“好像還在,你在往裡伸點。”
“夠了嗎?”
“再深再深,不夠不夠。”
鏡嫵撅著屁股使勁往裡伸,還唸叨:“這老鼠是不是傻?到嘴的食物也不知道吃,好費人!”
白髯勸道:“別急別急,好飯不怕晚。”
土撥鼠可算聽明白了,敢情掏家是想吃了我?
我這麼肥,被吃豈不是可惜?
這不行不行,得做點什麼。
土撥鼠看了看冬季儲備糧,心疼。
捨不得怎麼辦?
手臂又到眼前,捨不得孩子跑不了娘。
土撥鼠一咬牙一狠心,把自己最不喜歡吃的苞米粒塞到人手中。
本以為,這不就完事了嗎?
誰知,那手好像是個廢手,不會握米粒。
這可急壞了它。
該如何是好充斥在腦海。
土撥鼠靈光咋現,有了辦法。
既然人手愚笨,那它聰明就是了。
土撥鼠改了碎骨的心思,變成啄骨。
咔哧咔哧……
手臂上一個坑、兩個坑、三個坑……
密密麻麻的坑出現,苞米粒塞進坑裡,這事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