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就這樣和人僵持一小會時間,然後自己主動湊上去。
梁千峰的睫毛極速的撲閃了幾下,連著呼吸都急促起來,最後他閉了眼,歪了下腦袋,湊了上去。
跪坐著的姿勢到底是讓人腿麻的,梁千峰將自己的腿換了好幾個姿勢,那股被電的酥麻感還在折磨人。
桌上擱著的藥已經不燙了,梁千山還沒有打算動它。
梁千峰站起身來,緩了一會兒腿腳上的麻勁,瞧見梁千山不喝藥,光看自己,心裡就窩火,開始放狠話。
"都涼了還不喝,信不信我把碗扣你頭上?"
梁千山只說了一個"信"字,就端起那碗藥,一飲而盡。
碗被擱在桌子上,梁千峰盯著人看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什麼嘔吐的跡象,從口袋裡掏出一顆硬糖來,獎勵人似的塞進了梁千山的嘴巴里。
梁千山含著硬糖,甜滋滋的味道在口腔裡炸開:"看起來難喝,喝起來還挺好喝的,一種說不上來的味道。"
梁千峰欣慰的上手摸了一把梁千山的頭髮,撩起一小撮來繞了兩下:"我就說嘛,哪有那麼難喝,記得付藥錢,我只收真金白銀,別的一概沒得商量!"
梁千山站起身來,拉住梁千峰的手,將嘴裡的糖轉移到梁千峰嘴裡。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回味了一番,這才拉著梁千峰去了後頭。
在他的一番搗鼓下,梁千山將一隻金子鑄成的巴掌大的羽毛放在梁千峰手裡。
"這是羽族首領的標誌,付藥錢了。"
正欣賞著那支羽毛的梁千峰差點沒拿穩羽毛。
羽族首領的標誌,這不就是將一整個羽族交他手上了嗎?太貴重了,他要不起。
梁千峰忙將羽毛交還給梁千山,嘴上絲毫不饒人:"我的藥錢沒那麼貴,受不起這東西,拿回去!一個臨淵我都懶得要,誰稀罕羽族了。"
梁千山拿著那支金羽,很是傷心:"你嫌棄了,唉--"他顛了顛金羽毛,道,"果然還是太輕了,你都不稀罕了,我看看還有沒有比這更重的。"
梁千峰連忙拉住梁千山,真怕他再拿出更貴重的,他真是收不了這些東西。
他不:()和自己談個戀愛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