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峰不僅對煙痴迷,連姑娘的拿手好活都做得如雲得水。
妝上了一半,梁千山都不敢認鏡子裡的是自己了。
因著他動了動去,梁千峰有些許不耐煩的掐住梁千山的臉:"看著我,不要亂動!"
梁千山眨了一下眼,他求之不得:"好的,看著你。"
不看只是亂動比較麻煩,現在看了,梁千峰的手就開始有些僵硬了,手上也很是不流暢。
"你還是閉上眼睛吧。"
梁千山好笑的抿了一下唇,聽話的閉上了眼。
妝上到最後一步,梁千峰拿著一盒紅色的口脂,食指上抹了一層,壓著梁千山的唇塗了上去。
梁千山好像會錯了意,也不知道他腦子裡一天天的在想些什麼齷齪的東西。
梁千峰忙收回自己有些溼潤的手指,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指腹,上面的那層霧面的唇脂,現在正泛著水光。
"你"梁千峰怎麼站著都不舒服,最後手攥成拳頭,"變態吧。"
"嗯?"梁千山睜開眼看去,只見梁千峰一臉的驚恐,自己有那麼一瞬間想笑。
梁千峰見他憋笑憋得難受,一臉怨懟的重新抹了一層膏脂,放下手裡的小盒子,掐著梁千山的下巴,狠狠的往人家唇上抹去。
"想笑就笑,別憋著,笑出來,你就別活了。"
梁千山收了笑意,真誠的看著梁千峰,這是惱羞成怒了。
整個妝面上好後,梁千峰自己看了半晌,左手託著右手肘,右手食指和拇指捏著自己的下巴,一邊點著頭,一邊對自己的手藝誇讚。
"不愧是我,第一次上手都能出這麼完美的妝面來。"
乾脆改行了,不做什麼降妖師了,回去做個妝造師,混進娛樂圈,準能揚名萬里。
梁千山自己看了鏡子,又對梁千峰一陣狗腿子的稱讚,梁千峰那股無名火也煙消雲散不知哪裡去了。
為著以防萬一,又是面簾子又是飄紗斗篷的,這下真是什麼都看不出了。
兩人坐在馬車上,路途顛簸,外頭的景緻倒是不錯。
梁千峰趴在窗沿看外頭的景色,不知不覺間竟也眯起了眼。
等到了目的地,梁千峰發現自己把梁千山的腿當成的枕頭。
"相公,到了。"
也許是第一次這麼說話,梁千山的偽音不行,說出來多少讓人起了一些雞皮疙瘩。
重重紗幔下,梁千峰看不見梁千山的臉,只是看著那若隱若現的輪廓,說:"閉嘴,啞巴媳婦兒,不許說話。"
梁千山嘖了一聲,低聲說:"這仇我記著了,以後咱慢慢算。"
不知為何,梁千峰突然有點怕怕的。
但是,該橫的時候,必須橫!
馬車剛好停在主峰山腳下,這邊路上行人不少,梁千峰剛下馬車,就被人給認出來了。
很快,少主帶著高八尺的少夫人回來的事情,整個寨子都傳瘋了。
家主還沒見到,這件事情已經傳到了家主耳朵裡。
雲中木棲滿臉不可置信,對面坐著與他對弈的人,笑著緩和氛圍:"少主回來是喜事,又帶著少夫人回來,那不是雙喜臨門嘛。"
雲中木棲撇下一盤棋,定了定神:"不,楠尋,千鋒和千山有著連心蠱的,怎麼會找個女子回來,按理說不應該是這樣的。"
杜楠尋有那麼一絲不解:"千山公子不是早就而且少主也沒出事,那蠱蟲是不是失效了?"
雲中木棲搖了搖頭,沒過多解釋,問來稟報的人:"少主到哪裡了?"
那人回道:"已經快到了。"
"行。"雲中木棲掃了掃自己的衣袖,站起身來,"我換身衣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