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會覺得他笑得那麼欠打?"
朱雀抱著拳頭,傳來骨頭關節嘎吱的聲音,他上前一步,把幾乎是貼在梁千峰身上的青蛇擠開。
梁千峰無辜的眨巴著眼,在朱雀整張臉逼近他時,他默不作聲的往後靠去,自己的後腦勺落到了一個寬大的手掌裡。
"你不對勁。"身後響起玄武兄的聲音,玄武弟的聲音緊隨其後,"非常的不對勁。"
梁千峰嘴角僵硬的笑著:"有嗎?"
朱雀伸出食指摁在梁千峰的前額上,一股暖流就這樣往梁千峰的身體裡鑽。
片刻後,朱雀收回手,面色凝重,隨即轉頭兇狠的看著青蛇:"都說了讓老子來帶,你看看,他跟著你們兩個,都學了些什麼?!"
青蛇抱臂上前,用朱雀剛才擠他的方式擠對回去:"能學什麼,我看看。"
這回,梁千峰不樂意配合了,方才那道暖流的確是緩解了他身上的一些不適,但是他總感覺自己的什麼東西被複制偷走了,很是不自在。
梁千峰叫著白虎,央求著人家救他。
白虎也的確上前了,但不是救他,而是把他夾住,好讓他聽話點配合青蛇。
青蛇的手背拍了拍梁千峰的臉,笑得一臉狡黠:"沒辦法嘛,你有事情瞞著我們,你這樣,我很後續很難展開工作的。"
神他媽展開工作!
梁千峰被扼制住完全動彈不得,好比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青蛇的方式比較粗暴,幾乎是強行搶過去的方式。
弄得梁千峰腦子一抽一抽的。
也好在動作快,才不至於梁千峰疼得吐出來。
末了,青蛇收回手,抱臂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誰,跟我保證,對他的千山哥哥只是兄弟的感情,這才幾天啊,就抱一塊啃了。"
朱雀扒拉了下青蛇:"我就說是你教壞他的吧!這幾年跟著你都學成這個鬼樣子了!我當初就應該一意孤行的把他帶回南邊去。"
青蛇咬了咬牙,正要發作時,玄武兄先一步說了話:“鳥禿子就不要往蚯蚓身上推責任了,這小鬼本來就那樣,不用人教。”
玄武弟輕咳一聲,默默的退到白虎身邊。
朱雀:“罵誰禿鳥呢?!想死是不是?!”
青蛇:“你才泥鰍,你這縮頭烏龜!”
梁千峰跟上一句:“我又哪樣了我?”
玄武兄這話一下子得罪了三人,原本是質問梁千峰的場面,瞬間變成了三人怒氣衝衝圍困玄武兄的場面。
青蛇揪著玄武兄的衣領,美目怒視著他:“你罵人蚯蚓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弟也是蛇?罵這麼難聽,我看你是沒帶腦子。”
朱雀也去揪人家的耳朵:“拜託您老說話之前,能不能先和你弟合體?你這樣真的很欠揍。”
梁千峰端正的坐在石墩上,一臉澄澈的看著玄武兄:“我又哪樣了?我不一直這樣嗎?只是最近遇到事情有點多,這樣也是迫不得已的事。”
“迫不得已嗎?”原本轉到玄武兄身上的戰火重新挪回到梁千峰身上。
朱雀鬆開揪住玄武兄的手,一下圈住梁千峰的臂膀,在他耳邊蠱惑道:“你的意思,是梁千山威脅的你,是不是?”
梁千峰:“……啊?”
青蛇一掌毫不留情的落在朱雀的腦袋上,自己站在梁千峰的正前方,兩手撐住梁千峰的雙肩:“這兩人的性子你還不瞭解?哪有什麼誰威脅的誰,行了,事情都發生了,還追究個什麼勁。”
玄武兄和玄武弟匆忙合體,並心裡暗暗下了約定,往後都不分開了。
白虎摸摸梁千峰的腦袋,又撓了撓梁千峰的下巴。
梁千峰被這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