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瘦狗昂首挺胸,神氣得不行,個頭都彷彿瞬間高大了幾分。
鎖頭和玉米互相對視一眼,也呲牙咧嘴,爭著說要去。
對此,危承業卻笑道:“你們四個一起去吧,我看附近可撿的樹枝木頭不少,找柴火這事也很簡單,也不需要很多,我一個人就能幹,而且爬樹掏鳥蛋這事我沒幹過,可不擅長,不想把自己給摔咯。”
聽到這話,鎖頭和玉米表情一鬆,笑呵呵的表示沒意見。
“也行。”瘦狗點點頭,覺得沒問題。
三毛卻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四人臨走出門前,他走最慢,這時才敢對危承業問了一句:“你一個人沒問題嗎?”
他對老鴉屋很是警惕,四周迴響的烏鴉叫喚似乎讓他很不舒服。
危承業笑稱自己當然沒有問題,他並不害怕。
三毛撓了撓頭,沒再多說,只是提醒危承業一個人撿木頭的時候小心點,現在蛇蟲也不少,可別被咬了。
危承業應聲表示自己曉得,看著小夥伴們遠去,他卻逗留在屋裡,沒有急著離開,撿柴火的事情很容易,他並不急著去撿,倒是對這老鴉屋倍有興趣,想仔細的看看。
他推開老鴉屋其它兩個屋頭的房門,一個主室,一個側室。
側室房間小,推開就一覽無餘,很簡單的陳設,主要就是一張床,一個衣櫃還有一張擺滿了房間主人用品的梳妝鏡,床上有發黑的汙漬,映出兩道人影的輪廓,黴味濃厚,這裡應該是王跛子父母生前居住的地方,危承業知曉村裡有那樣的習俗,在家裡的長子娶親後,會把大的主人間讓給孩子,父母就搬進小點的房間。
危承業看著床上的那兩道人形汙漬,渾身沒來由的顫了幾下,那汙漬呈現出房間主人生前最後的輪廓,是那樣掙扎那樣扭曲……他們似乎想逃,卻連床都沒能下得。
主人間也是一樣的,有一大一小兩個人影痕跡,估摸就是王跛子和他短命小孩的。
危承業也想不明白那些汙漬是怎麼留下的,不過沒有去深思,他只是好奇的看著房頂的樑子,看著床褥,左看右看,甚是疑惑。
床褥是完好的,樑子上也沒有掛過重物留下的刮擦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