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摩挲手指的反應,“是啊,我算是徹底迷上這副手套了,可惜不能一直把它帶著。”
“閣樓的魔音已經驅逐了,你卻還是堅持每日都過來續租它,也不怕麻煩。”林凌有些感慨的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可能已經不需要用到它了?”
“不,我需要它,以後也將一直需要它。”海摩芬迷戀的看著手套,“您現在看到的,只是一雙普通的手套,但對我來說,它已經是我手的一部分了,是我失去的血肉,丟失的手感,有了它,會讓我找到靈感重回巔峰的感覺。”
“你喜歡便好。”林凌笑咧了嘴,對他來說,海摩芬以後就是自己的常客了,他其實並沒有覺得任何不妥,剛才的提醒只不過是客套。
林凌把剩下的錄影帶都倒進了燒火的鐵桶中後,海摩芬畢恭畢敬的跟隨在林凌身後,一起進入了店內。
林凌為海摩芬重新做好了手套租期的登記,只是登記冊上,有關於海摩芬手套的租期旁邊總會被他填上一個數字,與日累加,誰也不知道林凌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海摩芬也不曾理會林凌的異常舉動,更不會去深思了,他的心裡只有與手套“再續前緣”的喜悅。
暗自高興了一會兒後,海摩芬笑得有些疲憊,他突然想起了前幾日剛見過的鬱憐雲,那個失魂落魄,然後一下撞進她懷裡的女人,對方有一雙美麗的手型但並沒有保養好肌膚,兩手都是凍瘡,看起來很是難看。
於是,海摩芬多問了一句:“林老闆,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女客人?”
“你們見過?”林凌眨了眨眼,他總是喜歡在心知肚明的情況下假裝不懂,說,“她的問題其實沒你那麼嚴重,算是個幸運兒。”
“那在她身上的異常解決了嗎?”海摩芬好奇問。
林凌笑道:“她已經是全世界受過最深賜福的女孩了。”
海摩芬愣了一下,旋即有所領悟,點頭道:“不過,那樣一來的話,她可真是太幸運了。”
“她現在如何?”海摩芬不忘最後打探一句。
林凌笑著說:“她活得好好的,只是暫時沒法出來見人,如果你對她有興趣,不如每天就都過來看看,說不定還是會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