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演技又爛又油的牛郎們,看到出沒在紅燈區的何家安只覺得是稀罕物,幾個大款富婆頓時搖擺著沉甸甸的身子豪邁向他走去。
“喲,小哥,有沒有興趣跟我進去喝幾杯?”
“今晚的消費我買單。”
“累不累?累的話,姐姐這裡給你一些安慰?”
“……”幾個女人在何家安面前狂飆虎狼之詞,饒是何家安也沒經歷過這種陣仗,他早聽說過櫻花島生活壓力大,一些人到了晚上的時候就直接解放原始天性,和白天的正經工作模樣完全判若兩人,只是他也沒想到竟然如此狂野。
對此,何家安很快冷靜下來,他現在雖然落魄,但還請容許他保留他高尚的品味……於是,他當晚便用一個富婆的錢,在附近的酒店開了一間房。
當然,這晚啥也沒幹,進了房間他人把頭套一摘,富婆就萎了性質。
畢竟她也沒想到真的是一個病秧子……
富婆也遠沒到飢不擇食的程度,並且還有點善心,房費給出了,和何家安嘮嗑了一會兒就隨便找個理由走了。
因此,何家安幸運的白嫖了一個歇腳的住處,翌日還在酒店白嫖了一頓早餐後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何家安在路上逢人打聽本地如月高中,幾經指引,他才終於確定了路線。
走進一條居民區的小路,何家安突然覺得附近有些吵,隱約還聽見了執法者車輛辦桉時的鳴笛聲,他不由心生好奇,循聲湊過去看看。
穿過一條小巷,又來到一條大馬路上,何家安看到了一戶宅邸算是比較高階的人家門口,四周被拉起了臨時警戒線,有人正站在警戒線外圍觀,那戶人家的庭院裡傳來了男人女人的哭聲。
何家安瞅準人群的縫隙,擠到了人群的最裡面,這才剛巧看到一具蓋著白布的屍體被抬了出來,送上了轉送車輛上,抬屍體的工人後邊還緊跟著一對哭的撕心裂肺的父母。
“美麗的女士,請問這裡是發生什麼事了?”何家安對一旁正和別人滔滔不絕的大嬸問到。
聽到這“甜甜”的禮貌詢問,再看到何家安英俊的模樣,大嬸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隨後對一臉好奇的何家安解釋道:“這個黑澤家上高中的女兒呀,好像在昨晚家人都睡著之後,自己悄悄在房間裡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