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個小時後,南欣帶著人回到同盟會的營地。
來到辦公室後,賀景山一臉興奮的看向南欣問道,“一百份的五彩液拿回來了吧?趕緊安排下去,讓地下的人使用,我們立馬就能增加一百個異能者戰力了!”
見南欣沒有動,賀景山笑容停滯,扶了扶眼鏡,“為什麼不執行命令?還是說出什麼事兒了?”
南欣從衣服兜裡拿出了幾條碎布條,放在了賀景山和段鵬面前的會議桌上。
“剛剛我去接應老楊他們,結果老楊小隊的七個人全都死了,有六具屍體還有一個屍骨無存,五彩液也不知所蹤,然後在老楊的屍體旁發現了這個。”
聽到南欣的話,賀景山和段鵬眼眸中的怒氣立馬驟起,看著眼前的碎布只一眼就能分辨出是誰的東西。
“好好好!好一個烈陽教,不僅吞了我們的槍械不說,還把五彩液也給昧了回去,是真當我們好欺負啊!”
“這個虧我們才不吃,必須找他烈陽教給個說法!”
想到這,賀景山立馬用衛星耳麥撥通了秦紅月的聯絡頻道,沒一會對面就傳來了秦紅月的聲音。
“怎麼滴啊?找我什麼事?”
“秦老大,烈陽教賠付給我們同盟會的一百份五彩液被他們給截回去了,還殺了我運送的七個兄弟,你們去領貨的人回來了沒?會不會也被烈陽教給黑了?”
“什麼?!”
聽到這,秦紅月立馬叫來了韋定海,讓他立馬去查一下自己接收物資的人回來了沒有。
沒一會,韋定海便重新跑了回來。
情況和賀景山那邊遭遇的一樣,自己的運輸隊也遭到團滅,一百份五彩液也不翼而飛,只是區別在於他們並沒有在自己人被消滅的地方找到任何烈陽教的痕跡。
“我們的東西也被劫走了,你為什麼會確定是烈陽教乾的?”秦紅月問道。
“這還用想嗎?當時參與這次計劃的只有我們和烈陽教三方,而且五彩液的補償也是當場我們和洪天籌達成的,而且我們的運輸路線時間,除了我們只有烈陽教知曉,不是他們乾的還能是誰?”
聽著賀景山的話,秦紅月也覺得有道理,一想到自己付出了那麼多槍械啥玩意也沒撈著,還死了那麼多兄弟頓時氣的有些牙癢癢。
“你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找烈陽教要說法啊!我們這次死了那麼多兄弟還虧了那麼多槍械,能白讓烈陽教佔便宜嘍?”
“這次我們什麼都沒得到,還讓烈陽教得了那麼多槍械,再打一次怕是損失會有點大啊!”
“那能怎麼辦?忍氣吞聲吃了這次啞巴虧?那以後烈陽教的尾巴不得翹到天上去?”
賀景山還在說著,秦紅月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昨天那場大戰,本就因為擔心自己陣營損失太大,才和同盟會一起與烈陽教達成了協議。
但是經過今晚這次事情,烈陽教得到補強,而自己和同盟會則是血虧,再打一次怕是不會再像前一次那樣可以隨時佔據主動,但是不打又咽不下這口氣,整個人頓時有些焦慮了起來。
“這兩天我們兩邊都損失慘重,我覺得還是先給團隊回一點血,找烈陽教要說法的事可以緩兩天。”
賀景山聽著秦紅月似乎有點想要退讓的話語,心裡不由得憋了一口氣。
這事兒如果秦紅月不一起參與,光靠自己一方勢力又怎麼和烈陽教抗衡?
似乎是想到什麼,賀景山繼續說道。
“這一次我們可以把天麓山那夥人拉上,這樣不僅分擔了風險,還能把損失控制在一個極低的範圍!”
“天麓山那夥人會摻和進這件事兒麼?”
賀景山那邊似乎沒了聲音,約莫十幾